过多亲近,不仅是顾念安浥尘修行的身份,还有她已婚的身份。
&esp;&esp;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还记得自己不是可以任意风流的人,她有妻子的责任在身,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不敢越雷池半步。
&esp;&esp;她不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今日任谁在她面前出现,她的负罪感都会很重,因为她不会隐瞒,所以只能更加愧疚。
&esp;&esp;也许,恰恰好来的是秦慕容吧,给了她一个可以说出内心的机会。
&esp;&esp;“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秦慕容感同生身受般地望着她,却又忽然扬起了坏笑,话锋一转便又是讨打的话,“那般出尘绝色的人物,忍的很辛苦吧。”
&esp;&esp;南宫珝歌又一次呆住了,“你怎么知道?”
&esp;&esp;“我来的时候,恰巧看到他离去。觉得不方便,就没有现身。”秦慕容的回答,让南宫珝歌又一次想要刨个坑把自己埋了,“本来想暗中偷看一个依依惜别,你侬我侬的场面,甚至我都想着你怎么把人带回去,然后夫君打成一团互相争宠怄气,你在中间左右为难的戏码。结果却看到两个绝情又克制的人,没意思。”
&esp;&esp;什么太女的丰姿,什么潇洒傲气的性格,什么高贵冷艳,在秦慕容的话语间,都凝练成了打人的冲动。
&esp;&esp;南宫珝歌脸色一变,咬着后槽牙,“秦慕容,你欠揍。”
&esp;&esp;“珝歌,我醋了。”面对着南宫珝歌的咬牙切齿,她的表情分外认真。
&esp;&esp;原本急匆匆而来,却恰巧遇到安浥尘带着手下离去,临别那一眼,暗中的她看的真真切切。
&esp;&esp;更真切的,是南宫珝歌那似有若无的回应,她太了解眼前这个女人,自然明白她动了心。
&esp;&esp;秦侍郎犹如撒泼般,把碗重重地往桌子一放,抓着筷子敲着碗,嗷嗷地嚷嚷开了,“你从来都不为我送行,不眷恋挽留我,不露出半点不舍,你每次都嫌弃我,十几年的友情比不上漂亮的小男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esp;&esp;南宫珝歌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这个不正经的好友只要吃饱了,就一定会作妖。
&esp;&esp;“现在有我在,你只能看我。”秦慕容揪着南宫珝歌的双肩,将她整个埋在自己的怀中,“你得对我露出感动的表情。”
&esp;&esp;南宫珝歌被某人强势地按在怀里,不由自主地捏住了拳头,今日的秦慕容,刁蛮霸道还戏多。
&esp;&esp;“你!!!”
&esp;&esp;她猛地反转身形,将南宫珝歌压在了床榻上,“我不管!今夜你只能看我,只能想我。”
&esp;&esp;“你想打架?”南宫珝歌下意识地踹秦慕容,某人顺势一滚,躲开了南宫珝歌的脚,滚到了床榻的另外一边。
&esp;&esp;笑的很是无赖,“对啊,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