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姐妹一起长大,有时候还睡在一张床上,原就是知心姐妹,无话不谈。
&esp;&esp;李婵月闻言,一张俏丽如玉的脸颊泛起红晕,低声说道:“娘亲先前是与皇舅舅说过有这么一回事儿。”
&esp;&esp;“那你是怎么想的?”咸宁公主问道。
&esp;&esp;“我……”李婵月一时有些慌乱,如同乖乖女一般说道:“我都是听娘亲的。”
&esp;&esp;咸宁公主轻声说道:“那以后我们姐妹就是一起了。”
&esp;&esp;姑姑的心思,她现在也回过味儿来了,让婵月表妹与先生在一起,然后姑姑以后给先生幽会,也能便利一些。
&esp;&esp;而且如果没有婵月这一层关系,那等她成为先生明媒正娶的妻子后,那时候姑姑就只能断绝和先生的私情。
&esp;&esp;但先生……多半是不愿意的。
&esp;&esp;“小贾先生都不怎么理我,平时也不和我说话。”李婵月俏丽玉容幽幽,声音有着几分失落。
&esp;&esp;明明是她最先认识的小贾先生,后来才认识的咸宁表姐,可现在小贾先生却不怎么搭理她,不是和娘亲黏湖在一起,就是和表姐……
&esp;&esp;现在好了,她不仅赔了娘亲,现在还丢了表姐。
&esp;&esp;咸宁公主想了想,低声道:“先生可能是因为姑姑的原因。”
&esp;&esp;毕竟已和姑姑有了肌肤之亲……再寻婵月表妹,总有些不容于世俗规矩,以先生的为人,也不会那般荒唐。
&esp;&esp;嗯,好像哪里不对,她是怎么回事儿?毕竟隔着一层,原是不一样的。
&esp;&esp;李婵月“嗯”了一声,轻声道:“许是此由吧。”
&esp;&esp;那次在船舱中见到小贾先生与娘亲那般,想来是不愿意。
&esp;&esp;咸宁公主轻声道:“来日方长,实在不行,我也帮帮你想个法子。”
&esp;&esp;她和先生平时谈论着政事,然后,每次先生都是欣赏她的舞蹈。
&esp;&esp;嗯?
&esp;&esp;要不,也让婵月给先生跳着一支舞?婵月先前给母妃学了许久的舞,也该学以致用才是。
&esp;&esp;心念及此,咸宁公主轻声说道:“先生比较喜欢看着舞蹈,等我和你一起排一支双人舞。”
&esp;&esp;“跳舞?”李婵月讶异说着,旋即摇头道:“可我跳的不是太好,我没学好呢。”
&esp;&esp;“没事儿,先生也不……怎么看出好坏。”咸宁公主轻笑了下,清声说道。
&esp;&esp;反正先生平常是看不出好坏,看着看着就抱她去了。
&esp;&esp;探春和湘云所在的厢房中,两个小姑娘隔着一方棋坪,品茗叙话。
&esp;&esp;“三姐姐,你说珩哥哥与晋阳姑姑去了这么久,这会儿在说什么呢?”湘云有些百无聊赖地摆拢着棋子,将一双明亮有神大眼睛看向探春,轻声问道。
&esp;&esp;珩哥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却舍下她们,与晋阳姑姑待在一起,也不知在商量着什么,这都一两个时辰了,说着说着天都黑了。
&esp;&esp;“许是内务府押送米粮的事儿吧,淮安府那边儿粮价上涨的厉害。”探春清声说着,一双英丽修眉下的明眸投向元春,问道:“大姐姐知道吗?”
&esp;&esp;大人说话,她们这些“小孩子”也不好过去,但大姐姐可以去的。
&esp;&esp;元春好整以暇品着香茗,目光失神,明显有些心不在焉,闻听询问,呀地被唤醒,晶莹美眸抬起,说道:“京中一些铺子里生意,这几个月的账簿,还有洛阳城金矿开采的事儿,大大小小的事儿都需要你珩哥哥和长公主殿下一同拿主意,回头我也要和你珩哥哥说一下京里生意的事儿。”
&esp;&esp;说到最后,脸颊已浮起两朵不易觉察的红晕。
&esp;&esp;按说因着上次三个人一同在床上……只是这次没有晋阳殿下的相召,她也不好过去,想来等晚些时候,珩弟应该过来找她的吧。
&esp;&esp;探春点了点头,转过头来,看着棋盘。
&esp;&esp;心道,等她年龄大一些,能帮着大姐姐,与珩哥哥也能有更多话说吧。
&esp;&esp;及至将晚时分,贾珩沐浴更衣而毕,神清气爽地来到花厅中,近一个月在堤岸上抗洪,原也有些情欲难制,小别胜新婚,与晋阳没少折腾,现在丽人一时身躯娇软,下不了床。
&esp;&esp;此刻,花厅中灯火彤彤,元春已经领着探春、湘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而咸宁公主与李婵月也来到厅中。
&esp;&esp;“珩哥哥。”湘云看向贾珩,唤了一声。
&esp;&esp;元春看向不远处的少年,道:“珩弟,这次在这儿住太久?”
&esp;&esp;贾珩一边落座一边轻笑说道:“明天去一趟徐州知州衙门,盯着漕运衙门的人将粮船分批运往淮安府,处理一些手尾后,后天就走。”
&esp;&esp;等会儿还要与安慰元春,明天还有咸宁。
&esp;&esp;咸宁公主清眸现出关切之色,问道:“先生怎么这般匆忙?”
&esp;&esp;“淮安府那边儿等着用粮,赶紧押过去一批,平抑粮价,再盯着大堤,待江淮之地雨水一停,这次抗洪就结束了。”贾珩解释说道。
&esp;&esp;李婵月忽而开口说道:“小贾先生从神京出来,一晃也有两个多月了,不定家里该怎么惦念的呢。”
&esp;&esp;贾珩看了一眼清河郡主,道:“是啊,一晃好几个月了,前天还来了书信,倒是淮安府”
&esp;&esp;想起先前晋阳长公主所提及的兼祧一事,如果没有意外,小郡主以后也会成为他的妻子。
&esp;&esp;湘云怏怏不乐说道:“出了京,拢共也没有和珩哥哥在一起玩着几天,珩哥哥现在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的,感觉二叔都没有这般忙。”
&esp;&esp;这是说着忠靖侯史鼎。
&esp;&esp;贾珩笑了笑,宽慰说道:“以后玩的机会多的是,等回家应该能好好歇息一段时日,再说咱们在洛阳和开封时候,不是去逛了好多地方,云妹妹还没玩够呢。”
&esp;&esp;其实回京以后,大概率也歇息不成,说不得仍要前往扬州。
&esp;&esp;扬州盐务进展的毫无进展,崇平十五年多项大政都在推行,处处都在要银子,北方今夏的旱灾,不少地方都歉收,再加上北方整军,经略安抚司的筹建。
&esp;&esp;哪一项都需要用银,虽有内务府可得支撑,但户部国帑入不敷出,也不是长久之计。
&esp;&esp;就在这时,随着外间女官恭敬见礼的声音,晋阳长公主从外间举步进来,丽人一袭低胸丹红长裙,白皙如玉宛如天鹅的秀颈下,大片肌肤莹白如雪,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