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哈哈哈,不是做梦。”
&esp;&esp;看着他近乎于癫狂的举动。
&esp;&esp;却没有一人去笑话他。
&esp;&esp;即便作为椁室中唯一的外人,陈玉楼也只是心生感慨。
&esp;&esp;他大概是这世上,除了他们师兄妹三人外,最为清楚这一脉血泪史的人了。
&esp;&esp;从在瓶山相见。
&esp;&esp;他种种举动,其实都是在做一件事。
&esp;&esp;那就是将他们带来此地。
&esp;&esp;如今,一切终于变成了现实。
&esp;&esp;也只有站在他肩膀上的怒晴鸡,目光四下扫过,眼神里透着几分惊奇。
&esp;&esp;它虽然深通人性,但又怎么能对这一切感同身受?
&esp;&esp;“恭喜道兄。”
&esp;&esp;等到三人情绪渐渐恢复。
&esp;&esp;陈玉楼才终于抱拳,真诚无比的道。
&esp;&esp;看似在救人,但献王墓之行又何尝不是在自救?
&esp;&esp;求财的卸岭力士,求珠的搬山道人。
&esp;&esp;各自都是得偿所愿。
&esp;&esp;“多谢……陈兄!”
&esp;&esp;鹧鸪哨何等聪明,此刻迎着那张笑吟吟的脸庞,自瓶山到滇南,桩桩件件过去种种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
&esp;&esp;他哪里还会看不透。
&esp;&esp;这一切分明就是陈玉楼在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