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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的法师 第788节(1 / 2)

&esp;&esp;实在是,师父的敌人遍天下。

&esp;&esp;这谁敢保证?

&esp;&esp;万一被人知道师父昏迷,那比唐僧肉还抢手。

&esp;&esp;赵传薪看了看岸边,无奈道:“算了,等到了上海再说。”

&esp;&esp;其实没多远了。

&esp;&esp;又行了半个小时,船就靠了港口码头。

&esp;&esp;赵传薪来过上海滩,没什么新鲜的。

&esp;&esp;赵一仙这个老江湖似乎也来过。

&esp;&esp;唯独本杰明·戈德伯格,饶有兴致的看着。

&esp;&esp;下船的时候,赵传薪又碰到了张谋之夫妇。

&esp;&esp;张谋之想打个招呼,又抹不开脸。

&esp;&esp;张妻冲赵传薪笑笑,看起来还挺清秀的。

&esp;&esp;张乐怡就热情多了,几米外能看清赵传薪,“啊啊”的伸手。

&esp;&esp;赵传薪伸出手,掌心传出了画眉鸟的婉转的啼声。

&esp;&esp;干饭:“汪汪汪……”

&esp;&esp;出了码头,有独轮车见有三人一狗,急忙上前想要招揽生意。

&esp;&esp;可见这三人都是两手空空,不由得大失所望:真是耽误老子时间,不然旁边抱孩子那夫妇的行李生意就不会被同行抢走了。

&esp;&esp;他们这种独轮车结构特殊,两边还能坐人。

&esp;&esp;不怎么讲究的,恰好是两人出行,一人坐一边,还能保持平衡。加个行李箱或者包袱,还能放在轮子上方的架子上。

&esp;&esp;赵传薪朝人力车车夫招招手,那汉子拉着车颠颠跑来:“三个人挤,得加钱。”

&esp;&esp;“放心吧。”赵传薪龇牙笑:“我是不会让你赚到这个钱的,你拉着他们俩,我再叫一辆。”

&esp;&esp;车夫本就黑的脸更黑了。

&esp;&esp;待两辆车都准备好,车夫问:“去哪?”

&esp;&esp;赵传薪:“外滩33号。”

&esp;&esp;车夫眯着眼傻乎乎的说:“先生,还是说是什么公馆吧?”

&esp;&esp;“英国总领事馆。”

&esp;&esp;旁边载着本杰明·戈德伯格和赵一仙那辆车的车夫,就想要开口报价。

&esp;&esp;赵传薪瞪了他一眼,然后问另一个车夫:“多少钱?”

&esp;&esp;老实巴交的车夫说:“先生,4角小洋。”

&esp;&esp;精明车夫脸垮塌下来。

&esp;&esp;赵传薪心说:狗东西,还治不了你?

&esp;&esp;以前他还可怜他们,后来知道此时的人力车车夫就好像二十一世纪外卖员一样赚钱,关键外卖员多半品行不差,可这些车夫油滑的多。

&esp;&esp;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这么说是有依据的。

&esp;&esp;第579章 瞎了你的狗眼

&esp;&esp;十里洋场,人群熙攘。

&esp;&esp;黄浦江上船只如林,街道上人流如织。

&esp;&esp;铺头鳞次栉比。

&esp;&esp;本杰明·戈德伯格还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地方,哪怕繁华如纽约,也没有如此夸张的烟火气。

&esp;&esp;眼睛都不够看了。

&esp;&esp;那个精明的车夫,用上海话跟老实车夫打商量,让他慢下来,两辆人力车便可以并行。

&esp;&esp;只是车速就显得太慢了些。

&esp;&esp;“师父,你看,他们的篮子里装的是什么?”

&esp;&esp;赵传薪循声望去,见街边两个汉子扛着一杆大称称东西,说:“那是腊肉。”

&esp;&esp;“篮子放地上,不会沾上泥土么?”

&esp;&esp;“放心吧,干净又卫生!”

&esp;&esp;一个挑着散发恶臭气味担子的粪夫经过,他的鞋子上还沾着粪便呢。

&esp;&esp;本杰明·戈德伯格:“……”

&esp;&esp;二十一世纪,上海职场有个特点,中英文掺着说,不如此不洋气。某段时间,这种行为遭到了群嘲。

&esp;&esp;实际上,这个根子要追溯到二十世纪初的十里洋场。

&esp;&esp;一家剃头铺子,门上有块大玻璃,玻璃下粘着一张纸,因为此时没什么有效防水措施,纸上的字迹有些褪色,但赵传薪隐隐还是能看出“理发店”和汉字下的“hairdresse”字母。

&esp;&esp;赵传薪不知道这个单词,结尾为何用的是“e”而不是“g”,或许此时的英文和后世不尽相同。

&esp;&esp;和鹿岗镇的理发店一样,用的都是半落地窗户,非常时髦。

&esp;&esp;本杰明·戈德伯格指着坐在理发店旁的两个穿着厚棉袄的裹头妇女:“师父,她们为何坐在此处刺绣?”

&esp;&esp;赵传薪看看说:“那是在纳鞋底,她们是缝穷的。”

&esp;&esp;“师父,啥叫缝穷?”

&esp;&esp;本杰明·戈德伯格智商是很高的,但来到上海滩,他才发现好多事情都看不懂。

&esp;&esp;“缝穷,就是代人缝补衣服,服务对象是穷人,所以叫缝穷,一天到晚也挣不了几个钱。”

&esp;&esp;什么满汉首饰,文元银楼,甚至还有凤祥银楼,不知和后世老凤祥是否相同。

&esp;&esp;有已经关了门的鸦片馆,门上还贴着戒烟对联。

&esp;&esp;本杰明·戈德伯格又指着一个囚笼,和一群围观的人问:“师父,那是什么?”

&esp;&esp;这次,是赵一仙为他解惑。

&esp;&esp;赵一仙阴恻恻的说:“此乃站笼。站者脚不沾地,仅脚尖儿点着些,脖子卡在笼子外。起初还能保持站姿,待力竭,便只能让脖子卡在外面,渐渐会窒息而亡。非罪大恶极之辈不能享用。”

&esp;&esp;其实这种死法是极难受的,所以这也是酷刑的一种。

&esp;&esp;正走着,前头路边的一家客栈内吵吵嚷嚷,吸引了赵传薪等人的注意力。

&esp;&esp;本也就是看个热闹,却不料风景中还有赵传薪的熟人,正是张谋之夫妇,和怀里的张乐怡。

&esp;&esp;因为赵传薪他们的人力车跑的慢,被张谋之他们赶在了前头。

&esp;&esp;赵传薪见张妻抱着张乐怡不知所措,而张乐怡又在哇哇大哭,其中一人指着哭闹不止的张乐怡破口大骂:“你个小畜生,再哭老子把你丢出去喂野狗。”

&esp;&esp;另一人揪着张谋之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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