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人间的，而他从头至尾就是她泛粉指尖把玩着的小木偶。

&esp;&esp;被她亲手……抠掉眼睛的小木偶。

&esp;&esp;此时此刻，明心宗广场侧面的厅堂中，外头传来千鸿宫与明心宗看上的热闹声响。

&esp;&esp;门被人打开，端坐在屋中的宣衡，依稀看到瘦高的身影走进来，沉默的立在对面。

&esp;&esp;宣衡将丹药压在舌下，苦味在口腔中蔓延，他模模糊糊恢复了一些视力，但却看不清来人的五官。

&esp;&esp;他微微一颔首：“垂云君。”

&esp;&esp;对面的人声音清雅冷冽，似乎不擅长虚与委蛇，直接道：“你认识她？”

&esp;&esp;真是开门见山，一点废话都不想说啊。

&esp;&esp;宣衡微微颔首：“自然，我们朝夕相处多年。”

&esp;&esp;钟以岫悚然：“什么意思？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

&esp;&esp;他不敢信，毕竟她的事干系重大。

&esp;&esp;宣衡半晌道：“是……人吗？”

&esp;&esp;他轻轻一个反问，便让钟以岫浑身僵硬。

&esp;&esp;宣衡多年来不苟言笑的面容上，第一次展露了笑容：“您是多年未出山的先辈，或有不知。她是我的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