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一个,依旧是到一半就没了力气,架在后脑勺的手也下意识往前伸,费力地想碰到自己的膝盖。
&esp;&esp;凌珊这次看得清晰了,靳斯年在体育老师转身的时候伸出一只手牢牢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轻轻用力就把她带了起来。
&esp;&esp;两个人虽然还在冷战,一言不发,但也很有默契地开始打配合,凌珊不停地仰卧起坐让她的马尾辫歪歪斜斜,每次起得急,总是往靳斯年耳边撞,痒痒的。
&esp;&esp;“停!”
&esp;&esp;靳斯年趁着喊停最后极限又给她拉起一个,累极的凌珊抱着膝盖喘气。
&esp;&esp;他在凌珊还没反应过来前拍拍她的头顶,小声说,“辛苦了。”
&esp;&esp;“来,你们这组,做了多少个?”
&esp;&esp;“53个。”
&esp;&esp;“……30个。”
&esp;&esp;凌珊看着体育老师疑惑又打趣的表情,从耳朵红到脖子,她不太会说谎,连30个也是估算——她根本没有余力给自己计数。
&esp;&esp;“到底多少个?”他好笑地又问了一遍,“凌珊你自己说,”
&esp;&esp;“……2、20个不到。”
&esp;&esp;她瓮声瓮气回答,还是决定自己诚实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