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但她活下来了。别人的闲言碎语又算什么,为什么要认为她脆弱到会去自尽呢?她明明活下来了啊。”
&esp;&esp;她眼中的不解似乎透过这戏,在说着另一件事,她声音微哑,死死盯着梁浮。
&esp;&esp;他不擅长跟她讲这些情理,她向梁浮靠近一步,仰头直面。
&esp;&esp;苏玩接着说:“是李生觉得这会把他的妻子逼疯,这是李生的自以为是,可贞娘不会被逼疯啊。李生一遍遍想‘这些事她承受不了’,可她靠自己活下来了,这种担心和同情不觉得好笑吗?”
&esp;&esp;顿了顿,她自嘲一笑:“当然,或许,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妻子不能是一个沦落于盗匪手中,失去贞洁的女人,他嫌弃。”
&esp;&esp;“不是!”梁浮脱口而出后捏了捏鼻根,眼神开始躲闪,“他没有那么想。”
&esp;&esp;“那是为什么?”苏玩站在他面前垂下了头,青丝抵在他的鼻尖下,脚尖相触,“我有些问题,我最后问你一次。第一,他为什么不认自己的妻子呢?”
&esp;&esp;只是一场戏的提问,梁浮心里却像是压了千斤。
&esp;&esp;“第二,我们以前认识吗?不是说我十七岁那一次。”
&esp;&esp;刹那间,耳边似乎全是细微的嗡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