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他轻笑着揉了揉她失神的脸，半跪着用嘴帮她清理。

&esp;&esp;明河猛地惊醒，他扯开被子就看见身下的狼藉，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惊愕。

&esp;&esp;那是他年少时第一次梦遗，而且是与他梦里的妹妹。

&esp;&esp;后来他梦到的更多了，梦见自己将一个奶娃娃养大，给她取名叫薪薪。

&esp;&esp;将她诱哄到了床榻上，做着那些乱伦的事。

&esp;&esp;他无比清晰地厌恶梦中的自己，每每当他醒来都会呆坐很久，再拿起锋利的刀刃在自己身上划开一道，看着鲜血涌出滴落，他才觉得心平静些。

&esp;&esp;·

&esp;&esp;他曾经以为，只要做梦就会梦见她。

&esp;&esp;直到那夜，他看见少女痛哭着，被恶鬼吞噬着。

&esp;&esp;而他疯狂地喊着，想要抓住她，却毫无办法，只能亲眼目睹她的身体渐渐透明消散。

&esp;&esp;明河在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急促痛苦地喘息，心脏疯狂地剧烈抽痛，妹妹绝望的哭声在他的耳边不停回荡。

&esp;&esp;他从梦中猛然惊醒，全身的衣衫都被冷汗湿透，慌忙起身想要寻找，却重重地摔下床榻。

&esp;&esp;这一摔他才缓过神，想着梦里少女的哭喊声，失魂般地坐在地上。

&esp;&esp;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梦到过她，一直浑浑噩噩耗着日子过。

&esp;&esp;直到他第一次见到薪薪。

&esp;&esp;梦中少女的面容像是抹去了水雾，清晰深刻地映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