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纤细,但臀部更圆润,小穴也因为生產变得更柔软多汁。
我从后面缓缓插入,感受那熟悉又陌生的紧窄。
「啊……好久没……进来了……」她颤抖着呻吟,头发散乱地披在背上。
我一边抽插,一边伸手从下方揉她的巨乳,奶水被挤得喷洒出来,滴在地板上。
「性奴,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
「我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的奶牛……是主人的育种母畜……啊……好深……」
我加速衝刺,肉棒次次顶进子宫口——那里因为刚生產过,还微微张开着,像在邀请我更深的佔有。
「我要再射进去……让你再怀一次……」
「射吧……主人……全都射进来……让性奴再怀上主人的孩子……」
我低吼着内射,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射完后,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让她跨坐在我腿上,肉棒还插在里面。
她靠在我胸前,手指轻抚我的脸,眼神温柔得像水。
「小浩……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完美的孩子……给了我这么疯狂却又幸福的人生。」
我吻她的唇,低声道:
「这还不是结束。我们要生更多。让这个家,永远充满我们的禁忌。」
窗外,夏夜的星空灿烂。
公寓里,婴儿的呼吸声安稳,奶香与精液的气味交织。
我们的堕落,终于开出了最美的花。
而这朵花,将永不凋零。
:悬空调教与彻底的臣服
2027年8月,孩子满三个月,已经能安稳地整夜睡觉。兰的產后身材完全恢復,甚至比怀孕前更丰腴诱人——腰肢依旧纤细,臀部却更圆润挺翘,巨乳因为哺乳而胀大到j罩杯,乳头经常胀得发痛,轻轻一碰就渗出奶水。
这天晚上,我提前把孩子哄睡,确认婴儿房监视器一切正常后,走进主卧。
兰正跪坐在床上,穿着我为她准备的黑色蕾丝情趣吊带袜,胸前只有两条细带勉强遮住乳头,巨乳大半暴露。下身是开档设计,无毛的小穴和后穴完全裸露。她低着头,双手放在膝上——这是她现在的「待命姿势」。
我从衣柜深处拿出准备已久的道具箱:粗糲的红色麻绳、日式吊环、灌肠器、大号按摩棒、金属跳蛋、口枷、眼罩,还有几瓶润滑液和浣肠液。
看到这些,她的身体微微一颤,脸颊瞬间泛红,却没有退缩。
「主人……今晚……要玩什么?」
我笑了笑,把吊环固定在天花板的隐藏鉤子上——这是搬进公寓时,我就特别要求装修师傅预留的。
「今晚,把你吊起来,慢慢调教。让你彻底明白,你的身体,每一个洞,每一滴液体,都属于我。」
我先让她戴上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后,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皮肤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用麻绳熟练地綑绑她——先是胸部绳缚,把那对硕大的巨乳勒得更突出,乳根被绳子挤压,乳头硬挺挺地翘起,像两颗熟透的葡萄。然后是菱形缚,从肩膀到腰肢,再到胯下,绳子深深勒进她的阴唇和臀缝,把小穴和后穴完全分开暴露。
最后,我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折叠绑成字形,让她整个人呈现一种完全敞开、无处可躲的姿势。
绑好后,我把主绳穿过吊环,缓缓拉起。
兰的身体离开床面,被吊在半空中,距离地面约五十公分。她的体重全靠绳子承担,绳结正好压在敏感部位,每一次轻微晃动,都会带来刺激。
「啊……好紧……绳子……勒进去了……」她低吟,奶水因为挤压从乳头渗出,滴落在地板上。
我站在她面前,欣赏这幅绝美的画面:她赤裸悬空,巨乳被勒得肿胀,乳头滴奶,小穴因为绳子勒迫而微微张开,爱液已经开始流淌。
第一步,灌肠。
我拿来灌肠器,注入温热的浣肠液,管口对准她的后穴,缓缓推入。
「不要……主人……好胀……肚子……要撑坏了……」她哭喊,身体在半空扭动,绳子勒得更深。
我注入满满两千毫升,直到她的小腹微微鼓起,才拔出管子,用一颗中号肛塞堵住后穴。
「忍着,不准漏出来。」
她咬紧牙关,泪水从眼罩下渗出,身体因为胀痛而颤抖。
第二步,玩具放置。
我拿来两颗金属跳蛋,一颗塞进她湿透的小穴,一颗贴在阴蒂上,用医用胶带固定。然后开啟遥控器,中档震动。
「嗯——!」她尖叫,身体猛地绳子晃动,奶水喷洒而出。
我又拿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涂满润滑液,缓缓插入她的小穴,和跳蛋一起,把她撑得满满当当。
「太满了……小穴……要裂开了……啊……震动……好强……」
我把按摩棒固定在绳子上,让它不会滑出,然后把震动调到最高。
第三步,口枷与乳头夹。
我给她戴上带洞的口枷,让她无法闭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然后在两颗肿胀的乳头上夹上带铃鐺的乳夹。
每一次身体晃动,铃鐺清脆响起,奶水被夹得喷射。
我退后几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欣赏她悬空挣扎的模样。
她被绳子吊着,完全无法着力,只能无助地扭动。灌肠液在肠道里翻腾,玩具在体内疯狂震动,乳头被夹得又痛又爽。
「主人……求你……要去了……高潮……忍不住了……」
不到十分鐘,她第一次高潮了。小穴剧烈痉挛,大量爱液喷出,按摩棒被夹得嗡嗡作响。
我走过去,轻轻拍她的臀部。「这才开始。忍着,不准停。」
接下来的一小时,我不断调整玩具强度,时强时弱,让她处于高潮边缘。每次她快要高潮,我就关掉震动,让她哭着求我。
「求主人……让性奴高潮……性奴是主人的玩具……随便主人玩……」
我又注入一次灌肠液,这次加了轻微的刺激药剂,让她的肠道更敏感。
她哭喊着连续高潮五次,奶水、爱液、口水混在一起,把地板湿了一大片。
最后,我解开部分绳子,让她保持悬空,但后穴的肛塞拔出。
灌肠液混着润滑液喷射而出,她羞耻地尖叫,却同时迎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我终于把她放下来,抱在怀里,解开眼罩和口枷。
她瘫软如泥,满身液体,眼神彻底空洞,却又带着病态的满足。
「主人……性奴……彻底坏掉了……再也离不开主人了……」
我吻她的唇,把她抱到浴室清洗乾净,然后抱回床上。
孩子还在隔壁安睡,监视器显示一切正常。
我抱着她,让她枕着我的手臂,肉棒轻轻顶在她腿间。
「这只是开始。以后,每个月都要这样调教一次。让你永远记得,你是我的。」
她主动吻我,低声呢喃:
「是……性奴永远是主人的……身体……灵魂……全都献给主人……」
窗外,夏夜的蝉鸣不绝。
公寓里,我们的禁忌,越来越深,越来越疯狂。
却也,越来越无法自拔。
:悬空的狂欢与主动的沉沦
2027年10月,秋夜的凉风从半开的落地窗吹进公寓,却吹不散卧室里越发浓烈的淫靡气息。
孩子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