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被我协助的,是林若曦——那位我曾听主人提过的第一个「品牌」。
那天她来时,已经是怀第二胎的第五个月,孕肚微微隆起,却依旧美得惊人。她看见我,微微一愣,随即微笑:「你是新来的妹妹吧?」
主人让我帮忙绑她。那是我第一次亲手把另一个女人的手腕固定在床头的钢环上。若曦姐没有抗拒,甚至在我绑第二隻手时,主动挺起胸,乳头隔着衣服顶出两点,让我帮她脱掉上衣。
我红着脸照做,手指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时,心跳得极快。若曦姐低声在我耳边说:「别紧张,妹妹。很快你也会习惯的。」
主人从后面进入若曦姐时,我跪在床边,负责吸她的乳头——孕期的她乳汁更多、更浓,我吸得啾啾作响,她浪叫着高潮,我的小穴也跟着无人触碰地抽搐,乳雾喷到若曦姐的孕肚上。
事后,若曦姐摸摸我的头:「好乖的小奶牛。」
我羞得耳根通红,却又隐隐骄傲。
渐渐地,我成了主人真正的助手。
我学会如何正确使用跳蛋、如何调整震动频率让目标在边缘徘徊却不许高潮;学会如何用羽毛轻扫乳头与阴核,让对方哭着求饶;学会如何在主人抽插时,从旁边舔目标的阴蒂,或是用手指帮忙撑开小穴,让肉棒插得更深。
每一次协助,我都会被奖赏——主人会在目标离开后,把我压在同一张还残留着别人气味的床上,狠狠操到我失神,乳雾与蜜泉喷得满室都是。
而最近,主人开始物色新的目标。
那天晚上,我练完李斯特的《爱之梦》后,主人把我抱到腿上,让我看他的电脑萤幕。
上面是一个女孩的资料。
名字:叶芷晴,二十二岁,芭蕾舞者。身高170公分,体型纤细修长,胸部却意外丰满,腰肢柔软得像柳枝。照片里,她穿着白色练功服,脚尖点地,长发盘成芭蕾髻,侧脸线条优雅得像古典雕塑。
「她每天晚上十点会独自从舞蹈学院走回宿舍,路线固定,路灯昏暗。」主人指尖滑过萤幕,低声说。
我看着照片,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嫉妒、期待、兴奋。
嫉妒的是她即将被主人佔有;期待的是能亲手参与她的蜕变;兴奋的是想像她被绑在床上、被开发到极致的模样。
我把脸埋进主人胸口,小声问:「晓晓……可以帮主人绑她吗?」
他低笑一声,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他:「当然。我的小助手,会是最好的帮手。」
那天夜里,他把我抱到床上,从后面进入,边抽插边在我耳边描述叶芷晴未来的模样——她的长腿被分开到极致,她的腰肢被训练到能主动扭出最淫荡的弧度,她会在高潮时哭着求他内射……
我哭喊着高潮,乳雾喷得满床都是,小穴疯狂痉挛,子宫深处渴望被灌满。
「主人——!晓晓要帮你……把她调教成第二隻小奶牛——!」
他低吼着射进我最深处,把我抱紧。
我蜷缩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抚摸自己的百合淫纹,心里已经开始幻想——
下一个女孩的哭声、呻吟、高潮、臣服。
而我,将站在主人身边,亲手参与这一切。
因为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芭蕾的折腰(叶芷晴视角)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一个废弃地铁站的地下,成为别人的玩具。
那一天是四月初,夜晚的空气还带着春寒。我结束舞蹈学院的晚课,像往常一样独自走回宿舍。路灯昏黄,脚尖鞋的袋子在肩上轻轻晃荡,耳机里放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我习惯了这条路,习惯了独自拉伸腿部的感觉,习惯了那种只有舞台灯光才能填满的孤独。
当药布捂住口鼻时,我挣扎得很短暂。芭蕾舞者的身体柔韧却不够强壮,几秒后我就软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最后的意识,是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着皮革与消毒水的味道。
醒来时,我躺在一个暖黄灯光的房间里,手腕和脚踝被柔软却坚固的皮带固定在床的四角,呈大字形。身上只剩白色练功服的上衣和紧身裤,脚尖鞋早已被脱掉,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
门开了。
他走进来,高大、沉稳,眼神像在审视一块未经雕琢的大理石。身后,跟着一个娇小的女孩——齐刘海、大眼睛,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胸前鼓鼓的,像个瓷娃娃。她安静地站在他旁边,眼神却带着奇异的兴奋。
「叶芷晴,二十二岁,芭蕾舞首席候补。」他声音低沉,像在念一份履歷,「身高170,腿长108,腰软得能折到180度。」
我瞪着他,心跳如鼓:「你们是谁?放开我!这是绑架!」
他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床边,伸手抚上我的小腿。指尖沿着紧身裤的布料向上滑,从小腿肚到膝窝,再到大腿内侧。我本能地想夹紧腿,却因为束缚而动弹不得。
「芭蕾舞者的腿,线条真美。」他低声说,然后看向那个女孩,「晓晓,帮我脱掉她的裤子。」
女孩——晓晓——乖乖走过来,小手轻轻拉下我的紧身裤。布料滑过皮肤时,我羞耻得想哭,却发现自己下身只剩一条薄薄的纯棉内裤,中央已经因为恐惧与未知而微微湿润。
练功服上衣也被推到胸口上方,露出白色运动内衣。主人(我后来才知道该这么叫他)解开内衣扣环,两团饱满的乳房弹跳而出,乳头因为冷空气而迅速硬挺。
他没有急着进一步,而是让晓晓拿来一条柔软的丝带,从我的脚踝开始,一点一点缠绕绑缚,把我的腿固定成一字马的姿势——左腿拉向床头,右腿拉向床尾,腿间完全敞开,内裤的布料紧紧勒进阴唇缝隙,勾勒出私密的轮廓。
「第一课,」他说,「让你习惯被看。」
接下来的三天,他和晓晓什么都没做,只是看。
他们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被固定成各种芭蕾基本姿势——阿拉伯斯克、一字马、劈叉——腿部肌肉因为长时间拉伸而微微颤抖,内裤中央的湿痕越来越明显。晓晓偶尔会走过来,用羽毛轻扫我的脚心、膝窝、大腿内侧,让我忍不住轻颤,却始终不碰最敏感的地方。
第三天晚上,我崩溃了。
「求你……别再看了……我受不了……」
他笑了笑,终于伸手,隔着内裤轻轻按压我的阴核。
那一刻,我尖叫着弓起身,长时间的蓄积让我瞬间高潮,蜜液浸透内裤,顺着股沟往下滴。
调教正式开始。
他先训练我的柔韧度与耐力。
每天让我保持极端的芭蕾姿势——腿抬到头顶、腰折到极限——同时用跳蛋或震动棒贴在阴核上,低频震动,却不许高潮。一旦我忍不住颤抖,他就停下,让晓晓用冰块擦过我的乳头与阴唇,冷热交替,让我哭着求饶。
晓晓是他的得力助手。
她会跪在我腿间,用小舌头舔我的阴唇,像猫舔牛奶那样轻柔却执着;会含住我的乳头吸吮,同时用手指在穴口打圈,就是不进去。她自己的乳头也会在过程中渗出乳汁,偶尔喷到我的小腹上,甜腻的奶香混着我的蜜液味道,让整个房间充满淫靡的气息。
第十天,他终于进入我。
那时我被固定成极端的后折腰姿势——上身平躺,双腿被拉到头顶两侧,脚踝绑在床头,臀部完全悬空,小穴向上敞开,像一朵等待採摘的花。
他站在床尾,肉棒粗硬青筋暴起,晓晓跪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