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林若曦。表面清冷,实际上却是个只要被操就会发浪的骚货。」
她哭喊着点头:「是……若曦是主人的骚货……只给主人操……啊啊……要去了……」
我抱紧她,最后衝刺百来下,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子宫。她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在地面匯成一滩水渍。
高潮过后,她软软地跪在地上,镜中的自己满身汗水与精液,腿间一片狼藉,却带着满足的笑容。
我蹲下来,轻吻她的唇:「还想逃吗?」
她摇头,声音细如蚊蚋:「……不想。」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允许她睡在我的床上。她蜷缩在我怀里,像猫一样蹭着我的胸口,下体无意识地磨蹭我的大腿,寻找那根已经熟悉的肉棒。
我轻抚她的长发,心里清楚——这个女人,已经离不开我了。
但调教,还远远没结束。
真正的品牌标记,还没刻上去。
烙印之夜
第七天晚上,我决定给林若曦刻下属于她的专属淫纹。
这几天,她已经彻底变了模样。表面上,她还是那个清冷干练的职场女人——说话时语调依旧冷静,眼神偶尔还会闪过一丝倔强。但只要我一靠近,只要空气中飘散出那熟悉的雄性气息,她的呼吸就会乱掉,双腿会无意识地夹紧,腿间的蜜液会悄无声息地渗出。她开始主动索求,半夜会爬到我身上,用湿润的小穴磨蹭我的肉棒,直到我醒来狠狠操她一顿才满足地睡去。
但我还没允许她高潮时叫得太大声,也还没让她在外面暴露过这具被彻底开发的身体。今晚,一切都要定型。
我把她带到密室最里间——刺青室。房间中央是一张专业的刺青床,四周灯光聚焦,墙上掛满了我亲手设计的淫纹图稿。每一个图案都独一无二,像品牌logo一样精緻:有的是一朵盛开的黑色曼陀罗花,花心藏着细小的「奴」字;有的是交缠的荆棘藤蔓,末端缠住一颗滴血的心;还有的是优雅的蝴蝶,翅膀纹路其实是无数根微小的肉棒轮廓。
我选中的,是为她量身设计的——一枚极简却极其淫靡的图案:一滴水珠形状的轮廓,内部是缠绕的藤蔓,藤蔓顶端绽开成一朵小花,花蕊位置隐藏着我的缩写「」。整个图案只有拇指盖大小,位置就在她小腹下方、耻丘上方一寸,正好能被内裤边缘遮住,又能在做爱时完全暴露。
她躺在刺青床上,双手被柔软皮带固定在头顶,双腿分开绑在腿架上。我让她全程赤裸,只在乳头上夹了两个带铃鐺的银夹,每一次轻微动作都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这是你的标记,」我戴上手套,调试好刺青机,低声说,「一旦刻上去,就永远属于我。」
她看着我手中的图稿,呼吸急促,却没有反抗。「……会痛吗?」
「会。」我笑了笑,俯身吻了吻她的小腹,「但你会爱上这种痛。」
我先用酒精棉仔细消毒那片细腻的肌肤,她的身体因为冰凉的触感而轻颤。然后,我用紫色转印胶把图案精准贴上去,撕开后,那枚淫纹的轮廓清晰浮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刺青机啟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第一针下去时,她全身猛地一绷,乳头上的铃鐺叮噹作响,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啊……」
我动作极稳,每一针都深入皮肤,墨汁一点点渗入。她起初还咬牙忍耐,但随着图案逐渐成形,痛感混杂着某种奇异的快感开始在她体内蔓延。她的腿间开始湿润,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滴,在刺青床上匯成小水洼。
「主人……好奇怪……痛……但下面……好痒……」
我抬眼看她,嘴角扬起。「自己看。」
她低头,刚好能看见小腹上的图案——水珠轮廓已经完成一半,藤蔓部分正在刺绣。每一次针尖刺入,她的小穴就会跟着轻微收缩,像在回应这永恆的烙印。
我故意放慢速度,在最敏感的皮肤交界处来回描边。她开始忍不住扭腰,乳房晃动,铃鐺声连成一片。
「嗯……哈……主人……若曦的小穴……想要……」
我停下机器,脱掉一隻手套,伸手探进她腿间。三指轻易没入,里面早已氾滥成灾,内壁滚烫地绞紧。
「这么湿?就因为被刻标记?」
她羞耻地别开脸,却主动挺腰,让我的手指插得更深。「是……若曦是主人的……刻上标记……好开心……啊啊……」
我抽出手指,继续刺青。这一次,我边刺边用另一隻手玩弄她的阴核,时轻时重。她完全崩溃,浪叫声在房间里回盪:
「主人——!要去了……刻标记的时候……高潮了……啊啊啊——!」
就在最后一针完成、花蕊位置的「」缩写刺上的那一刻,她尖叫着喷出大量蜜液,身体剧烈抽搐,铃鐺声乱成一片。
我丢开刺青机,低头舔舐那枚还在微微渗血的新鲜淫纹,舌尖尝到铁锈味混着她皮肤的甜香。然后我起身,将早已硬到发痛的肉棒对准她湿透的小穴,整根顶入。
「这是封印。」我低吼着开始猛烈抽插,「从今以后,这里只认我的肉棒。」
「是——!只给主人操——!若曦的小穴……永远是主人的——!」
我抱起她,让她双腿缠住我的腰,肉棒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撞击刚刻上的淫纹位置。她哭喊着连续高潮,甬道疯狂痉挛,像要把我吸乾。
最后,我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最深处,同时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留下另一枚齿痕。
事后,我替她清理伤口,涂上癒合药膏,再覆上透明敷料。她瘫软在我怀里,指尖轻轻抚摸那枚新鲜的淫纹,眼神满足而迷离。
「好漂亮……」她喃喃道,「若曦……真的属于主人了。」
我吻上她的唇:「是的,我的品牌,第一件完美作品。」
那一夜,她睡得极沉,梦里还无意识地蹭向我,下体紧紧夹住我的大腿,像在守护那枚永远不会消失的标记。
调教,正式完成。
但我知道,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回到她光鲜的生活。
而我也知道,她会回来。
她们总是会回来。
回归与饥渴
我回到地面上的那天,是调教结束后的第十五天。
主人解开了我脚踝上的最后一条皮带,递给我一套乾净的衣服——还是当初被绑架那天穿的那套白色衬衫与黑色窄裙,只是已经洗得乾净,熨得平整。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轻吻了一下我小腹上那枚已经结痂的淫纹,然后把我送出废弃地铁站的暗门。
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站在街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叫了计程车,回到我的高级公寓。镜子里的我,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眼镜后的眼神依旧冷静,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谁也看不出我曾经在地下被操到失神,被刻上永远的标记。
生活很快回到正轨。
我回去上班,开会时依旧犀利,提案被客户全数通过,升了职。同事们夸我「气色变好了」,我笑笑说是健身的功劳。週末我开始相亲,认识了陈昊,一个温柔稳重的银行家,三十一岁,家世好,谈吐得体。他会在约会时为我拉椅子,会记得我不吃香菜,会在吻我时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我们交往半年就订婚,一年后结婚。一切按部就班,像所有精英女性的标准剧本。
只有我自己知道,夜里躺在他身边时,我的小穴会突然抽搐一下,像在想起那根粗硬、青筋暴起的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