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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廁所的秘密(2 / 4)

门关上,隔间重归寂静。只剩她跪在那滩混杂的液体中,铁鍊轻轻晃动,电动阳具嗡嗡作响,口球后的呜呜声变得模糊而无力。

她知道,他会变成回头客。就像之前那些一样。一开始都装作「意外闯入」,听见她的求救时眼睛发亮,然后用更残暴的方式占有她,事后还会回来,一次比一次熟练,一次比一次粗暴。

因为她的求救,从来不是求救。

而是这个男厕最淫荡的邀请。

在这个被遗忘的男厕隔间里,时间已经失去意义,但玲玲知道,变化从那天开始了。

痴汉发现她最近的求救声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像刻意诱惑的呻吟。他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那种让她背脊发凉的笑。第二天,他带来了新的「规矩」——作为对她「不乖」的惩罚。

他先是强迫她张开嘴,拔掉口球,餵进一颗粉红色的胶囊。药一入口就化开,苦甜的味道瞬间蔓延到喉咙深处,然后像火一样烧遍全身。她想吐,却被他捏住下巴,硬是逼她吞下去。「每天一颗,乖女孩。」他低语道,「让你永远都想要,永远都湿得像个荡妇。」

春药的效果来得又快又猛。不到半小时,她就感觉全身发烫,皮肤像被无数隻小虫爬过,乳头硬得发痛,小腹深处一阵阵抽紧,空虚得让人发狂。汁水不受控制地从小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成一股股热流,滴落在地面发出连续的「啪嗒啪嗒」声。她扭动身体,铁鍊叮噹乱响,口球后的呜呜声变得急促而哀求,像在乞求任何人来填满她。

痴汉满意地看着她挣扎,然后开始下一步。他解开她乳头上的铃鐺夹子,粗鲁地捏住已经肿胀敏感的乳尖,让她痛得全身颤抖。接着,他拿出两枚沉甸甸的银色大型乳环——直径足有三公分,粗壮而冰冷,环上还掛着小铃鐺。他用消毒酒精擦拭她的乳头,冰凉的液体刺激得她倒抽一口气,然后毫不怜惜地用穿刺针贯穿。

剧痛像电流窜过胸口,她尖叫出声,却被口球堵成撕心裂肺的闷哼。鲜血渗出一丝,又很快被他擦掉。乳环被穿进去,牢牢固定,沉重的重量拉扯着乳头,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同时又混杂着春药带来的异样快感。铃鐺轻轻晃动,清脆的声音比以往更响亮,更羞辱。

「这样才配得上你这对骚奶。」他拍了拍她的乳房,让乳环剧烈晃动,痛得她眼罩下的泪水直流。

接着,他终于拔掉了那根折磨她许久的电动阳具。「啵!」一声巨响,大量积蓄的汁水喷洒而出,溅得满地都是。她以为终于能得到解脱,却只换来更深的空虚——春药让小穴痒得像有千万隻蚂蚁在咬,空荡荡的内壁疯狂收缩,渴望被填满。

但他没有插入任何东西到前面。他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铁鍊拉到极限,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他戴上手套,冰冷的润滑剂涂抹在后庭,让她本能地夹紧,却被一巴掌重重拍在臀上,留下火辣的红印。

灌肠开始了。温热的液体缓缓注入,带来胀痛与异物感,她呜咽着扭动,肚子渐渐鼓起,像被灌满的容器。他反覆清洗了三次,直到流出的液体清澈为止。每一次拔管,都让她感觉后庭空虚得发慌,春药又将那份空虚放大成难耐的饥渴。

最后,他拿出那个猫尾巴样式的肛塞——黑色的金属塞身,粗大而冰冷,底部连着一条长长的、柔软的黑色猫尾,毛茸茸的,尾端还系着一颗小铃鐺。他涂满润滑剂,慢慢推入。

塞身一点点撑开紧闭的后庭,她痛得全身颤抖,口球后的哭声变得破碎。当最粗的部分通过括约肌时,她感觉自己像被撕裂,却又在春药的作用下,从深处涌出一股诡异的快感。塞子完全没入,只留下那条毛茸茸的猫尾在臀后晃动,铃鐺轻响,像真正的宠物猫。

他拍了拍尾巴,让它剧烈摇摆,塞子在体内摩擦,刺激得她小穴又喷出一股汁水。「从今天起,前面不给你塞了。」他低声说,「让你空着,痒着,每天求着别人来操你这骚穴。而后面……这是你的新玩具,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小母猫。」

他重新堵上口球,离开前又餵了她一颗春药作为「晚餐」。门关上后,隔间只剩她趴跪在那里,乳房被沉重的乳环拉扯得又痛又胀,后庭的肛塞冰冷而胀满,猫尾巴轻轻扫过大腿内侧,带来阵阵酥痒。最要命的是前面——空虚、湿热、瘙痒到发狂的小穴,在春药的折磨下不停收缩,汁水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试图摩擦双腿,却只让猫尾巴晃得更厉害,塞子更深地顶进去。她呜呜哭着,铁鍊、乳环、尾巴铃鐺一起作响,奏出一曲羞耻的旋律。

现在,每当有人推开门,她的求救声会比以往更急切、更破碎,因为她真的需要——需要任何人来填满那个被春药烧得发狂的空虚。

而痴汉,会在暗处看着,微笑着,等待他的小母猫彻底崩溃,彻底承认自己只是一头永远发情的性宠。

在这个偏僻的地铁站男厕,最里面的隔间门早已被痴汉彻底拆除。现在,那个狭窄的空间完全暴露在公共视野之下,任何推开男厕大门的人,都能一眼看见跪在角落的玲玲——像一隻被圈养的发情母猫,永远赤裸,永远等待被使用。

春药已经成了她每天的「主食」。痴汉清晨会来,拔掉口球,强迫她吞下两颗胶囊,然后看着药效在她体内炸开。她会在几分鐘内全身通红,皮肤渗出细密的汗珠,乳房胀得发痛,大腿内侧的汁水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不停滴落,匯聚成地面上永远乾不了的一滩黏腻。

前面空虚得像个无底洞,小穴内壁瘙痒到发狂,却什么都没有塞着。她只能靠自己。

玲玲开始疯狂摇臀。那条毛茸茸的猫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摆动,尾端的小铃鐺叮叮噹噹响个不停。每次尾巴甩动,肛塞都会在后庭里转动、摩擦,粗大的金属身躯顶撞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塞子底部的凸起还会间接地压迫前面的薄壁,让空虚的小穴微微抽搐,挤出更多汁水。她越摇越快,臀肉颤抖,尾巴扫过大腿内侧的敏感皮肤,带来酥痒的刺激,地面上的水滩被她的膝盖搅得发出「滋滋」的湿响。

同时,她会故意挺起胸膛,让沉甸甸的大型乳环拉扯肿胀的乳头。每一次晃动,乳环都像鐘摆般前后摆盪,撕扯的痛楚与快感交织,铃鐺清脆作响,和尾巴的铃声重叠成淫乱的节奏。她低着头,铁鍊限制了活动范围,只能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痛,并快乐着。

口球后的呜呜声变得又长又黏腻,像在哭泣,又像在邀请。眼罩下的泪水早已浸透蕾丝,顺着脸颊滑下,滴在乳房上,被乳环带得四处飞散。

现在,每天至少有十几个男人会来。

早上通勤的上班族,会西装笔挺地走进来,看见她摇臀晃乳的模样,先是愣住,然后迅速拉开裤链,抓住她的头发就塞进嘴里。午休时间,附近的工人成群结队而来,有人操她的小穴,有人拔掉肛塞操后庭,有人干脆让她用乳沟夹住肉棒,借着乳环的重量上下套弄。晚上醉汉更多,他们粗鲁、没耐心,常常两三个人一起上,一个插前面,一个插后面,还有一个塞进她嘴里,让她全身都被填满,汁水、精液、口水混成一团,顺着身体往下流。

她早已不会求救了。只会在高潮时发出破碎的呜咽,臀部本能地继续摇晃,尾巴甩得更厉害,像在感谢这些使用她的男人。乳环被精液涂得闪亮,铃鐺声从早响到晚,从未停歇。

偶尔,痴汉会坐在远处的洗手台边,抽着菸,欣赏他的杰作——那个曾经高傲的模特儿,如今彻底沦为公共肉便器,只会摇臀晃乳,靠着尾巴和乳环勉强缓解春药的折磨,然后被一个又一个陌生人操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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