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机制,将自己藏起来就不会被天敌找到。
&esp;&esp;害怕不是假的,魏知珩是个疯子,他阴晴不定,手段变态,没有人玩得过他。文鸢狠狠地用膝盖上的布料擦去溢出的眼泪,连同那些恨意也一同抹去了。
&esp;&esp;她多么想与他同归于尽,可是现在不行,她杀不掉他,还会把金瑞也搭进去。
&esp;&esp;还没抬头,肩膀和腿被焯烫的体温环抱。熟悉的味道灌入鼻腔,与这具身体的主人一般,肆无忌惮地入侵她所有感官。
&esp;&esp;大手宽慰着文鸢的后背,魏知珩又恢复如常,仿佛刚才发疯的人不是他。
&esp;&esp;“别怕,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esp;&esp;“只要你听话,什么都不会发生,明白么?”
&esp;&esp;温柔好听的声音绕在耳畔,魏知珩替她整理乱掉的裙摆,时而撩撩发尾,将她整个人视为所有物抱在怀中。而怀中蜷缩的一团蹭了蹭似乎在点头。这么一小团,像是寻求保护的宠物,顺从得实在让人挑不出毛病。
&esp;&esp;男人有些心痒,气氛陡然暧昧,却没做下一步。毕竟凭她现在这副受惊的样子,闹出点什么事不值当。
&esp;&esp;魏知珩将下巴搁在她脑袋上蹭了蹭,十分满足她的依赖,耐心更是直线上升。这个时候,他又有耐心听她说话了,问:“刚才你想问什么?”
&esp;&esp;在他精心抚慰下,文鸢仿佛真的大起胆子来:“estara死了吗?”
&esp;&esp;“谁?”
&esp;&esp;“就是餐桌上的那个女明星。”文鸢眼也不眨地望着他,目光触及他时又有些怯怯,很是害怕,“我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死?为什么…如果没死的话,她现在在哪?”她垂着脑袋,想起令她曾噩梦连连的一幕,当初在帕蓬拳场的事仍有余悸。
&esp;&esp;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做错事有做错事的规矩,人要找死,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魏知珩忍不住笑了,觉得女人优柔寡断的性子有些麻烦,看这样子是又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但他又不乐意告诉她真相,以免再次吓到她。
&esp;&esp;正了正色,魏知珩装起了好人:“那女人没死,怎么了,你想救她?”
&esp;&esp;文鸢犹豫着。她并非真的想救estara,救她,意味着要向魏知珩交互报酬,而魏知珩会提什么样的条件,对她而言都是绝对不利的。但她现在却不得不开口救她。
&esp;&esp;她在酝酿措辞,魏知珩盯着这张脸,掰正,对准自己,替她先做了决定:“救她可以,但要取决于你怎么做。”
&esp;&esp;“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魏知珩一字一句地诱哄,“什么都可以。”
&esp;&esp;说罢,撒手,慵懒地倚靠在沙发壁,侧目等待着她的动作。
&esp;&esp;他当然不是个随意向路边猫狗都发善心的圣人,只是,举手之劳能让她听话一次,似乎也不错。
&esp;&esp;偶尔,魏知珩也乐意做个好人。
&esp;&esp;文鸢缓慢地睁眼和他对视,盯着灼灼视线,顺从地往他的方向爬去。膝盖顶着绒布的触感并不疼,甚至有些麻,文鸢分不清究竟是腿麻还是心麻。她双手攀附在魏知珩的胸前,小心翼翼凑近,将唇瓣主动贴在俊脸上。
&esp;&esp;魏知珩突然横臂将她抱在腿上,面对面相视。
&esp;&esp;俊脸倏然放大在眼前,她甚至能看见他脸上细腻的绒毛。文鸢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眼睛,双手抵在胸前,微不可察地分开一点令人窒息的距离。
&esp;&esp;男人的呼吸喷在脸上,势在必得的笑,同样仔仔细细地将她每个触动的表情收入眼底,腰间的手也不老实起来,一路游走进文鸢的裙角。
&esp;&esp;文鸢睫毛一抖,忍不住颤栗。这副样子在魏知珩眼里成了害羞,动作也愈发放肆,趴在她耳边,咬着耳垂调情。片刻,不容置喙地对她吩咐:“把眼镜摘了。”
&esp;&esp;她一顿,男人已经从肩膀抬头,正对着她。
&esp;&esp;魏知珩勾唇,那不达眼底的笑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挂在他漂亮的脸上却毫不违和。
&esp;&esp;文鸢抬起手,指尖一捻,替他摘去了碍事的眼镜。
&esp;&esp;此时,四目相对,毫无阻隔。
&esp;&esp;漂亮的东西具有迷惑性,这双眼,极容易让人堕入陷阱。
&esp;&esp;魏知珩笑容添了几分风流,眼神也变得轻挑。他单手挑逗指尖,解掉束缚她的内衣带,一口咬在锁骨,尤为色情地用舌尖舔弄挑逗:“以后都不穿吧,方便。”
&esp;&esp;文鸢一惊,瞬间从情欲中抽离出来:“不,不要。”
&esp;&esp;魏知珩笑得轻浮,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哄着她主动坐在身上动。
&esp;&esp;糜乱暧昧的气味,一室生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