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虽然任由你一个人独居,流放你这种行为不好,可是没强行捆绑过你们吧?”
“然后你们现在好不容易好起来了,有了亲密的苗头,你现在又要让我泯灭。这就仿佛一个看过美丽花开的人,她要回归到枯萎的生活,这对我也是一种惩罚,不是吗?你真的要离开,那这样我宁愿没见过你们恩爱。”
她重点完全没到点子上。
江挽歌想反驳,可唐娜又说:“挽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嗯,你是男人了,你……”
她有些红了脸,不想去谈论这些事:“反正让你们亲密接触是不好,我现在也不让你爸爸去给她洗澡了,是得避嫌。”
“但是既然你都主动提出来了这个问题,那就说明儿子你是很正直的嘛!那我又担心什么呢?”
“我相信你一定能管好自己的,甚至都格外放心,因为我知道挽歌,你这样的存在更能帮我保护好糖糖。”
“哎,行了。”唐娜说这个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她回避道:“反正就这样吧。”
“你看你给糖糖成绩教那么好,好歹就算熬到她小升初结束呢?嗯嗯嗯,好不好?”
她拍拍儿子的肩,直接就把人推走了。
江挽歌被推走时眉眼都是悲哀无奈的。
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后来江岷的一通电话结束,他朝江挽歌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说什么又沉默下来,又点了根烟。
唐娜走过去:“怎么啦?”
江岷摇摇头:“没事,出了一点事,但小事。怎么我刚看你和挽歌聊了一会,他又想走啦?”
唐娜点头。
江岷灭了烟:“那我也就先不打扰他了,想想办法先自己解决吧。”
“嗯嗯好的。”他们牵手上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