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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用嘴喂药爹爹吃奶(2 / 2)

迫他,“这药,爹爹必须喝。”

杜珂看着她,眼底暗火晃了又晃,嗓音低得近乎耳语:

“若乖宝用嘴喂爹爹……便是黄连,爹爹也甘之如饴。”

文俶从耳尖到双颊瞬间红霞纷飞,半晌,才咬着唇,极轻地“嗯”了一声。

她舀起一勺药汁,先自己含在嘴里,苦得舌尖发麻,却强忍着俯身,唇瓣贴上他的。

药汁顺着舌尖渡过去,杜珂像尝到什么最甜的蜜,喉结滚了滚,舌尖勾着她,把那口药汁尽数吞下去。

一口,又一口。

文俶喂得极慢,每渡一次,杜珂便吻得更深,舌尖卷过她唇缝,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去。最后一口喂完,文俶喘息急促,唇瓣红肿,药汁残留的苦味在两人唇齿间炸开,缠得人喘不过气。

杜珂却意犹未尽,舌尖舔过女儿唇角,声音哑得厉害:“嘴里……还是苦。”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颈窝,嗓音低得像哀求:

“乖宝给爹爹吃点甜的,好不好?”

文俶被他蹭得浑身发软,指尖死死攥着他衣襟,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杜珂低笑,俯身含住衣襟下那粒早已挺立的樱红,舌尖卷着,唇瓣吮着,齿间蹭着。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文俶被他磨得腰肢发软,哭声里带着颤:

“爹爹……”

杜珂却像没听见,只低低地笑:

“乖宝的乳儿……真甜。”

“比药甜多了。”

良久,他才松开,唇角沾着一点晶亮,眸色深得吓人。

他握住她手腕,放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得又重又乱,像擂鼓。

“爹爹定要早日好起来……”

他低头,吻了吻她指尖。

“才能再尝到乖宝……最甜的那处。”

文俶被他那句话烧得浑身滚烫,哭声碎了一地:

“爹爹,好起来……”

杜珂只是抱着她,脸埋进她雪脯,终是心满意足:

“乖宝的甜……爹爹一辈子都尝不够。”

如此喂药,杜珂的病果然日渐好转。

到了夜晚,回到兰台那间属于自己的僻静女舍,在案头灯下,文俶摊开从文渊阁借阅的医药典籍,凝神寻找一个能解百毒的香方。

父亲与汉王的罅隙,源于他对这位暴戾亲王对其拉拢的拒绝,却接下了太子师职的毅然决绝。

那日父女二人的对话,还犹言在耳——

爹爹的声音压得极低,看向窗外,文俶依旧能瞥见他余光的坚定:

“我拒了。不是不愿位极人臣,是看清了他要的不是治国良相,而是一把替他扫清障碍的刀。”

文俶指尖微颤:“那太子……”

“太子仁厚,却失于优柔。”杜珂收回目光,落在女儿脸上。

“陛下命我为师,是望我能为他铸一把心骨。而编撰《百川》……”

他忽然咳嗽,文俶忙为他抚背。待气息平复,他才缓缓道:

“陛下是要借这部大典,为后世立一根定海神针。谁能主持此事,谁便是陛下心中……真正的股肱。”

“如今朝中,能争这首辅之位的,不过我与子瞻二人。”

杜珂这话说得平静,文俶却听出了千钧之重。

她入这宫闱的初心,只为满腔热忱一展抱负,从未想过涉足朝堂纷争。

可若是这股黑暗将她最珍视之人裹挟其间,她必倾尽所有,护其周全。

于不知不觉中,文俶已成了这盘棋局中,一颗牵动多方的棋子。

兰台夜静,文俶伏在案头,眉间微蹙。

忽地,一缕极淡,又极其熟悉的檀香气息,自身后弥漫开来。

她背脊微僵,尚未回身,一只修长的手已从她肩侧探出,按住了正要合拢的书页。

“《千金方》,专为辟秽解毒。”

温醇的嗓音自耳后响起,带着跋涉的沙哑。

“烟娘何时对医道如此上心了?”

文俶猛然回头,一双含笑深邃的眼眸跃入眼中——张守一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身后,一袭青色道袍纤尘不染,只鬓角沾着些许夜露的湿意。

“澄郎!”

她眼底瞬间漾开惊喜,像是寻到了救星。

“我一直在等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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