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他说，“你是佣兵，还是出来卖的？不管哪一种，我都不碰你这种年纪的小鬼。”

&esp;&esp;莉安并没有被冒犯到，反而往他那边倾斜上半身，吧台座椅因为她的动作发出咯吱声。

&esp;&esp;“放心，”她说，“不用你花钱，我出。”

&esp;&esp;她报了一个数字。

&esp;&esp;死线的眉弓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这个数不算夸张，但也绝对不是随口说说的水平，一个小鬼要花这么多钱睡他？

&esp;&esp;他重新打量她，这一次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得更久，像是在估算她到底有没有能力兑现。

&esp;&esp;“条件？”他问。

&esp;&esp;“很简单，”她说得轻描淡写，“撑过十分钟，别射出来，我给你双倍。要是你先射了——”

&esp;&esp;她耸了耸肩。

&esp;&esp;“我收你十美金。”

&esp;&esp;十美金。

&esp;&esp;就算是对妓女而言，这也是个侮辱性的数字，连一匣普通子弹都买不起。

&esp;&esp;怎么看都是她在设局，但她能坐在这家酒吧里，本身就说明她不是个随便乱开价的外行。

&esp;&esp;死线转着酒杯，指腹在杯口沿着划过一圈，认真考虑。这个价格很难让人不心动，更何况他是个热衷于赚钱的人。

&esp;&esp;“行啊。”死线答应了。

&esp;&esp;杯子再次轻轻碰撞，酒液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