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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do)(1 / 2)

又是雨夜。

东山别墅里有了常驻佣人后热闹不少,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停电显得也不可怕了。

偌大阴森的别墅有了人味,佣人们点起蜡烛围坐在一起,屋外电闪雷鸣,屋内反而有种围炉夜读的温馨之感。

奶妈阿秋抱着恩赐,小家伙一天要喝10来次奶,喂得肥嘟嘟,白天睡晚上醒,这会儿闹着不睡觉,倒是李辛美有严格的美容觉时间,已经上楼休息。

温雪坐在地上逗弟弟,素手变换影子形状,把恩赐逗得咯咯直笑,脸凑过去,婴儿吧唧一下亲一大口,把温雪都亲得发懵。

“温小姐,小少爷很喜欢你呢!”阿秋笑着说。

“恩赐,小恩赐……”

她怔怔看着弟弟的小脸,像李辛美也像她,长得很漂亮,瞳仁又大又黑,看不出半分那个男人的影子。

后来恩赐要睡,柔姑招呼佣人们各自回房。

天上云层极厚,暴雨倾盆落下。

柔姑烧了热水,混着冷水中和,替温雪把头发打湿。

“柔姑,听我说说话?”温雪靠在柔姑温暖的大腿上,轻轻说着。

“小时候,我最怕打雷,爸爸还在的时候会抱我在怀里告诉我没事;后来去了奶奶家,我不敢害怕,如果吵了闹了,奶奶会打我,把我送给别人……”

柔姑静静地听,挤了洗发水打圈出沫涂在少女湿黏的绿藻般的发间,所有发丝都被拨到脑后,泡沫不慎飞到她鼻尖,少女调皮地皱了皱鼻子。

“想不想知道现在我还怕不怕?”

电闪雷鸣瞬间爆发,她没出息地打了个踉跄,柔姑笑。她望着少女日益成长越发秀美的小脸,惊叹之余隐约觉得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又什么也想不出来。

怕温雪着凉,洗完头柔姑拿柔软厚实的毛巾帮温雪吸干大半,温雪不忍柔姑操劳,让她赶紧回去休息。

窗外风雨飘摇,屋内烛火摇曳,温雪卷了毛毯,靠在椅背上阴干头发,漫长的、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脑后,随意翻开一本书,柔和的灯光照在她脸上,烛光美人,岁月静好。

忽然有人从后抱住她,带着浓烈酒气、甜香和烟草味,温雪的心一沉,还没来得及转头,一双大手从后揽住她的腰,掌心火热,隔着睡衣渗进肌肤。

温雪害怕得要尖叫,喉头刚张开,那手已捂住她的嘴。

“是我。”

蒋钦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气息喷在耳廓,热而黏。温雪僵住,烛光映照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胡渣微长,浅棕瞳孔倒映她的惊慌。蒋钦松开手,却没放腰,鼻尖蹭她的发梢。

他是冒雨前来的,身上还带着雨水。

“叔叔不在,小雪过得很开心?”

“你臭死了。”温雪不满。

蒋钦无赖道,“太久没见,小雪闻起来都没有我的味道。”说着去捉少女殷红的唇。温雪呜呜垂他,他把温雪揉进怀又亲又抱。

曾有人给蒋钦算命,说他破军命格,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全然胡话,他何时信过命,只知人定胜天。

蒋钦人前风光,人后也难免受人掣肘,吴坚对他不放心,当官的心眼多,塞了个混娱乐圈的侄女跟他礼尚往来。好听点是解语花,难听点何尝不是在他身边插人盯着。

吴坚的侄女又如何,也不过是女人。

女人嘛,若是男人不吃,便怀疑是否自己不够魅力,男人猴急,又觉得是不知情趣。

蒋钦忍着脾气,几天几夜陪着玩着,到温雪这里,才真正觉得疲累。他把头埋在温雪颈窝,什么是温柔乡英雄冢,有珠玉在前,哪里看得上吴坚侄女那歪瓜裂枣。

“你从哪上来的?”温雪喘息着推开他。

他指指窗台,“安全意识不高,入睡都不知道锁窗。”

蒋钦揽她更紧,鼻尖蹭她的颈窝,“是小雪开窗邀请,我才进来。”

温雪翻了个白眼,真是恶人先告状。

“蒋老板真是奇怪,正门不走,主卧睡着大老婆也不找,偏偏爱翻墙,现在改行当贼了?”

“是啊,小雪不知道我本行?”蒋钦低笑。

“贼爱偷宝贝,尤其是最好的。”

脸上粗硬的胡渣扎得温雪脸疼,透过烛光,一双琥珀眼看得温雪的心怦怦直跳,她用力推开他,“你去洗澡。”

“小雪好狠的心,今天没热水,让你老公洗冷水澡吗?”

她气急,什么老公,他还要不要脸。

“你不是很厉害,怎么别墅还会停电?”

“原来小雪嫌弃这个。没事,那我们换个有电的地方。”作势要抱着温雪从阳台离开。

温雪一听有些慌,且不说自己敢不敢从二楼跳下去,就是明天起来李辛美找不到她,又不知要如何收场,只得求饶。

一路亲进浴室,蒋钦喝了酒,整个人都很火热,迫切十足,身上还有女士香水的甜腻,抱紧她深吻。

温雪被亲得要晕过去,她想起之前蒋钦说以后只有她一个,只觉得讽刺。

“你来偷情?怎么不叫上个姐姐一起来,这样更刺激才对。”她又出口呛他。

“小坏蛋,叔叔哪里舍得糟践你。”

黑漆漆的浴室里,两人唇齿相依,她看不见他,只觉得有个巨兽要将她吞吃入腹。蒋钦在温雪的脑海中其实有很强的动物性特征,高大雄伟,鼻梁挺直,雄性的大骨骼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像一头野生动物,就当是只大狮子在舔她,天,这也很诡异好不好。温雪腹诽。

从脸唇一路亲到前胸,不知何时温雪已经被他扒得干干净净,莹白的玉体就是暗处更比珍珠般剔透,聚拢两团乳,把脸埋进去吮吸啃咬。

“叔叔……”温雪酥了一片,闷哼出声。

顾及到别墅里还有母亲弟弟一大帮子人,温雪不敢叫,越是克制受虐般的呜咽,蒋钦便越是想狠狠干她。

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身上,他把她按到地上,阳具打在脸上。

“舔。”

巨大的蘑菇头抵着温雪的嘴巴,温雪被熏得不行,蒋钦这才想起小兄弟还没洗呢,就着洗手台上上下下搓了一通,又提枪塞到温雪嘴里。

刚洗过的肉棒,入少女温热的口腔,她很久没有含肉棒,有些生疏了,不过生疏也有生疏的好处。

蒋钦的膝盖顶着温雪下巴,强迫她吞到极限,柔软的喉咙深处被挤压,温雪被呛得眼泪直流,只能娇弱地捶打着他的大腿,发出呜呜又可怜的悲鸣。

“好好舔,小雪,吸一吸。”

“舔出来就放过你好不好?”

受到鼓舞般,曾经的记忆回流到温雪脑海,她开始认真对待,怎么吸怎么舔他会舒服,舌苔研磨蘑菇头的边沿,吸吮最前面的小孔,舌尖微微探入。

少女柔软细腻的手揉捏着他的卵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她恨他,便有能力让他痛苦,可偏偏要带给他极致的欢愉。

蒋钦舒服地仰起头,按住温雪的头开始驰骋,冲锋,扩土,少女的口腔柔软舌头搅动着,汁水充沛,细小的嗓子眼突然纳了个大东西,蒋钦把手放到她脖子上,隔着细薄的皮肤,巨物来回抽送。

他夜视极佳,看得到温雪眼下泛的生理性泪水,可谁让她媚骨天成……

“干,骚货。”

他骂她,她便更紧,涨红的脸快要窒息。他不知温雪已经在抽泣,只觉得她用力吸屌讨好的模样给了他极大的征服感。

酒意不足以让男人醉,沸腾的血液疯狂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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