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周昀序笑了，胸腔的震动传给她。

&esp;&esp;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然后轻声哼起了一段旋律——是《蝴蝶》的副歌部分，但节奏放慢了，变得更加温柔缠绵。

&esp;&esp;宋靖言安静地听着，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下来。

&esp;&esp;身体的疲惫和情感的满足让她眼皮越来越沉。

&esp;&esp;就在她即将睡着时，周昀序忽然说：“国内和这里，我们都去领证。”

&esp;&esp;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

&esp;&esp;“然后办一场简单的婚礼，只请最亲近的人。”

&esp;&esp;“好。”

&esp;&esp;“以后你画画，我做音乐，我们在吴州和s市都有家，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esp;&esp;“好。”

&esp;&esp;“老婆。”

&esp;&esp;“好……”宋靖言忽然清醒了一些，抬眼看他，“你说什么？”

&esp;&esp;周昀序笑了，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说，睡觉。”

&esp;&esp;“我听到了。”

&esp;&esp;他关掉床头灯，卧室陷入温柔的黑暗。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银色的条纹。

&esp;&esp;还在让周昀序说悄悄话的宋靖言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很快沉沉睡去。

&esp;&esp;临睡前，她感觉到他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以及一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低语：

&esp;&esp;“晚安。”

&esp;&esp;海浪声依旧，月光温柔。

&esp;&esp;十八岁的周昀序不属于她，但二十八岁的周昀序完全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