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塞进小哥儿嘴里,捂住他的嘴,强逼他咽下。
先别管能不能受得住,能活下来才有资格说副作用后遗症。
“唔,呕……”
昏迷中的姜草生被药的苦臭熏得难受,却还是吞了下去。
策残把剩余的药碎全吞进了肚子里,确定小哥儿没吐,才慢悠悠掏出伤药,忍痛清洗身上的伤口。
他的身体比一般人好上很多,细小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左手胳膊上被划开的巨大伤口,如今再一看,伤得深可见骨。
不缝针不行。
策残扯下破烂的衣裤,面无表情往嘴里咬了卷纱布,掏出消毒水洗干净伤口,清走死肉,穿上医用针线,一针就扎了下去。
一点一点,生生把破开的肉,一针一针缝合起来,天色也一点点大亮。
直到把最后一针穿好,打了个结,策残松了一口气,将嘴里的纱布拿下,处理干净其它伤口,扭头看向身后礁石上昏睡的小哥儿。
折腾了这么多天,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策残喝了点水,又喂了昏睡的小哥儿喝了几口,一屁股坐在沙滩上,倚靠着礁石,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惊醒,夕阳西下。
天空泛着橙黄,海鸥翱翔,蓝色的海水波光粼粼,十分漂亮。
策残缓了会儿神,动动胳膊,精力已经恢复大半。
转身探向小哥儿的额头,他已经退烧了,出了一身冷汗,睡得还算安稳。
策残起身,从空间掏出行军裤和作战靴穿上,赤果着擦了药伤痕遍布的上身,俯身抱起昏睡的小哥儿,给套穿上一件宽大的t恤。
他没受伤的右手胳膊青筋狞扎,托着小哥儿的屁屁,让他趴在肩上,面无表情走向岛屿深处。
他们的体型差大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