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八 我们打个赌吧
“你说的开按摩店,我记下了,到时候请你当第一个客人。”
莫恬整个人都愣住了,实在不敢相信,他怎么会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
过了好半晌,她才想起自己是全裸的,皱了皱脸,她一手遮胸,一手遮下面,慢慢挪到池边,随便拽了一条长巾就往身上裹,完事了还不忘从水里出来,以防情况不妙赶紧逃跑。
“虾米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可没把她怎么样,你的丫头跑出去玩了。”
莫恬向窗外望去,冬天天黑得早,外面又冷,能出去玩才有鬼。
“不可能。你赶紧走,风大帅要是看见了,你要吃苦头的。”
那人非但不走,还朝着她迈了一步。
“哎哎哎,你别过来。”莫恬情急,蹲下捡起来丝瓜络,朝他扔去。
他没有躲,任由吸满水的丝瓜在他衣服上留下深深的水渍,仍是朝她走去。“你把我衣服弄湿了,是想让我和你一起洗吗?”
“走开。”莫恬看都没看,又抓起脚边的东西扔出去,直到打到他身上才发现是一件干净的肚兜。
“别过来,真的,你再过来我就要掉到水里了。”莫恬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丢出去了,他都不为之所动。
眼看她要被逼到水里了,莫恬咬着下唇,拉紧了长巾,朝着房门方向跑去。
为什么要跑?她也不知道啊,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见他,而且这个样子被人看见,实在太丢脸了。
长腿一迈,手臂一伸,他箍着她的软腰,直接将人带进了怀里。
“莲生,你要干什么!”
虽然隔了一层棉料,莲生还是摸出了她腰部纤细的轮廓,刚才留在手中的细腻触感,让他回味无穷,现在的碰触明显不够用了。
“不错,还记得我的名字。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是莫家小姐,还是莫恬,还是……田七?”
莫恬扭头道:“你都来莫家提亲了,还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怎么知道这个莫家小姐会不会是假的,说不定你本来就叫田七,冒充了莫家小姐?”
“别闹了。”莫恬不想再和他开玩笑了,她故意板着脸,克制着快要爆发出来的激动,她庆幸软巾足够厚,不然他会发现她乳尖都硬了。
“没关系,我不认识什么莫家小姐,你若是冒充的也无妨,这个秘密只有咱俩知道,好不好?”
说完,脑袋靠了过来,在她颈窝处来回蹭。
“你在鬼扯什么!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莫恬躲闪着,偏偏他呼出的热气像有自主意识,一直追着她,挨着她。
她应该喊虾米,喊风大帅的,可又贪心地想多和他待一会。
她甚至羞耻地发现下身有点软了,两人亲密的片段在脑海中浮现,让她腿根处都不由得打颤。
这个人有毒,第一次见到他时,她就有感觉了。
“我来是给你提个醒,最近莫家庄可能不太平,欢迎你到我那去避避。”
莲生好看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眼尾略弯,也不知是热气的原因还是什么,眼睛四周略带红晕。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此时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不去。”莫恬果断拒绝。
“咱俩的那只沙鹰长大了,天天嚷着说想你,你去看看?”
“不去。”仍是拒绝。
“掌柜要给你新年红包,你去领?”
“不去。”略微犹豫了一下,再次拒绝。
“我亲你一下好不好?”
“不……不好。”
“那我吻你好不好?”
“都说了不好,怎么还问。”莫恬微微挣扎,脑中却浮现出两人激吻的画面,她记得,他的吻技一向很好。
“那我们做爱好不好?”
“你有病啊,变态啊,一上来就提这个要求!”
“我之前说了先亲吻,你不同意,那就只剩下这个选项了。”
“还有一个选项,你赶紧走,免得别人发现。”
莫恬扭了扭,怎奈男人力气大,不得动弹分毫。
刚才慌乱之中随意裹的软巾,本来就松松垮垮,她又扭又动,毫无悬念,那块毛巾快要脱离她的身体了。
莲生发誓,他来的时候只想看看她,逗逗她,没想着要对她做什么……好吧,确实也存了点想做点羞羞事的意思。
软巾是自己松掉的,不是他扯的,他只想好心帮她穿好而已。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两枚硬邦邦的小红豆,红艳艳地挺立着,似乎在叫嚣着让人疼爱。胸口处隐隐约约有个红印子,淤血快消散了,但仍能想象最开始是怎样的色情。
食指抬起,轻轻碰了碰坚挺的小乳尖,乳房跟着晃了晃。
“都硬了,我们做爱好不好?”
“我那是冷的。”莫恬拉起软巾,想要保护可怜的小红豆。
莫恬洗了许久的温暖,耳房早已热气氤氲,别说冷了,她的脸都被熏红了。
冷不冷,穿戴整齐的莲生最清楚,小丫头鼻间上都冒汗了。
“冷?那再去水里泡会。”
“不去。”
“我摸摸你,帮你捂捂?”
“不行。”
“我们做爱,暖暖身子?”
“没可能。”
“我射进去,让你高兴?”
和无赖讲话真是没办法,实际上,她也没有和他讲道理的余地,谁让他每说一句,她就软了一分。
“我不能久留,一会就要走,你舍得吗?”
“舍得。”
“我找了你一年了,夜夜都在做噩梦,以为你不在了……”
莲生节奏找得恰到好处,趁她又想反驳的空挡,衔住了她的唇。
“唔唔……”莫恬瞪大了眼,被莲生杀了个措手不及。
男人的吻技一如印象中的勾魂,甚至更好,他知道怎么勾着她的小舌跟上他的节奏,也知道如何用唇包住她的,紧紧贴着缠绵。
莫恬说不上是震惊还是怀念更多,她快被突如其来的吻整晕了,每次和他舌吻,她就觉得自己太弱了,被他单方面欺负着。
就像现在,他才刚刚开始发力,她已经开始发抖了。
莲生是狡猾的,正待他将怀里的女孩吻得七荤八素站不稳时,却微微后退了些,分开了两人胶合的双唇,莫恬不做它想,直接追了上去。
这下看你怎么口是心非?
软巾形同摆设,耷拉在脚边。
莫恬压根没看清莲生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只觉得屁股上一凉,一根滚烫的柱状物顶了上来。
她站立着被压在墙边,一条腿抬高,另一条腿被迫踮着,坚硬的龟头蹭了一把她股缝间的水——她在男人蹭她脖子时就不争气地湿了。
就在他撑开两片小花瓣,开始往花穴开拓时,她猛地想起了哥哥和无痕。
在哥哥眼皮下给他俩戴绿帽子,她觉得不太好。
可是箭在弦上,他想要,她也想要,做贞女还是荡妇?
她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她要是不给反应,当条死鱼,是不是愧疚感能少一些?
唇舌还在被掠夺的状态,她故意做出冷淡的样子。
“你来吧,你强迫我也是没用的。”
莲生一瞬间愣住了,不过马上就明白了原因,他庆幸没有一开始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