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八十六 涨
莲生回家时，全身都带着寒意。他脚步放得极轻，把衣服递给在外守着的虾米。
屋里地龙烧得很暖，他一眼就看到床上的人影。
莫恬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小肉球一般的婴儿小手在空中乱抓，脸上尽是幸福的微笑。
莲生走近，与床榻上的婴儿大眼瞪小眼。
“展渊和无痕呢？”他问。
“说今天有点事，晚点回来。”莫恬头也不抬，依然温柔地望着孩子，“我看了一天，也没看出孩子像谁。我娘说还要再等等。”
“不管像谁，都是漂亮娃娃。”莲生伸手将她抱起，唇角也不由自主漾起柔和的笑意。
孩子出生后，莫恬坚持自己喂奶，请来的奶娘只能在旁边的屋子候着，半夜抱孩子来喝奶的工作落在男人们身上。
莲生问了时辰，估摸孩子差不多饿了，于是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腰带，让孩子侧躺在她胸前喝奶。
饿极的孩子嗅到奶香，急切地找着奶头。莫恬稍稍一移，将乳尖凑到她唇边。很快，细微的吮吸声响起。
莫恬感觉，这孩子每次喝奶的动静，都像饿了好几辈子一样。
不知不觉间，莲生躺到莫恬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臂垫在她颈下，掌心托稳了孩子。莫恬顺势靠在他身上，只觉得安稳舒心。
婴儿吃得快，困意来得也快。细小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不多时便含着乳尖沉沉睡去。
“哎呀，又睡着了，另一边还没吃呢。”莫恬轻轻晃着孩子，这小家伙吃得急，食量却不大，现在另一边还涨着奶。
往常都是由奶娘进来帮她排出来，但今晚，莲生看着仍在喘息的胸脯，烛光下勾出迷人的曲线，有点坐立难安。
他喉头干涩，小声道：“让我代劳吧。”
莫恬抬头，疑惑地望着他。
“你才刚生完孩子两个月，不能太荒唐，我会让你舒服些。”说完，莲生侧身躺下，头靠在她胸前，把动作放轻柔。
他靠近未被孩子吸吮的一侧，鼻尖几乎埋进她的肌肤，嗅到那股混合着乳香与她独有体香，温暖而甜腻。
试探着伸出舌尖，轻轻舔过柔软的肌肤，淡淡的甜味直渗进他心底。他克制地舔了几口，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却越舔越舍不得离开。
涨奶的乳房渗了一滴莹白的奶珠，像晨露。
莲生温柔地含住那嫣红的顶端，唇温热而柔软，包裹住那敏感的一点，舌尖不自觉地轻轻一触，乳汁的甜味瞬间在口中绽开。
男人与孩子吸吮时的细碎声不同，他的吸吮带着一种更深的韵律，湿润而暧昧，每一口都发出低低的声响，时不时的吞咽声，像是占有与索取。
每吮一口，舌头便情不自禁地在那柔嫩的乳尖上轻轻舔弄。
莫恬的身体微微颤抖，指尖在他发间收紧，乳房的满涨感缓解了不少，很是舒爽。可渐渐地，呼吸变得凌乱。
她能感受到他深怕吵醒孩子而克制的力道，犹豫却欲罢不能的凌乱。
莲生的掌心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中衣，感受到她腰间柔软的曲线。
可他的动作停留在那里，不敢再进一步。
莫恬沉溺在男人的吸吮中，意乱情迷之际，悄悄屈起白嫩的腿，膝盖若有似无地贴上他早已绷紧的下体。
她缓缓磨蹭，动作轻佻却又带着某种试探的挑逗。
莲生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变得有些狂乱，喘息愈加粗重。
他的额角青筋跳动，眼中燃着压抑的火焰。咬紧牙关，他单手握住了她不安分的腿，充耳未闻般专注地吸吮饱胀的乳房，直到那侧乳房终于柔软下来。
“别闹，睡吧。”他的声音低沉。
莫恬试图挣动，却被他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真的不要？”她眨了眨眼。
“你的身子要紧，别贪玩。再说了，要是大舅哥知道了，非一掌劈死我。”
他俯身，给了她一个绵长缱绻的吻。
莫恬呵呵笑了，在莲生怀里渐渐睡去。
此后，莲生又多了一份差事，就是把孩子没吃完的奶吸出来。
“人奶什么味道？”一日，莲生吸允前，莫恬好奇地问。
“没什么特殊的味道，一点点甜。”莲生含了一口热水，让自己口腔的温度高于莫恬的体温，免得凉着她。
男人吸起奶来，和婴儿终是不同，他更有力，更……勾人，总是带着一种色色的感觉。
“你说，孩子长大后，会不会怪我抢她口粮？”
就在莫恬被吸得晕乎乎的时候，莲生突然问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问题。
“那你少吃些。”莫恬笑道。
“把娘子憋坏了怎么办。”莲生再次含住顶端，唇舌翻转，惹得莫恬又是一阵喘息。
几日后，无痕回来了。正巧那天下雪，莫恬一定要拉着他外出看雪景。
无痕怕冻着她，可见她兴致很高，只好点头：“行是行，可是外头冷，你得多添几件衣。”
话还未说完，她已经起身准备去搭外衣。
然而下一瞬，两人同时一怔。
只见莫恬刚换过的洁净衣裳，胸前位置浸出一片湿痕。
“这……”无痕不明所以。
“涨奶了，如果不排出去，堵住了，会发烧的。”
无痕手足无措，刚想唤大夫，却被莫恬拦下。
“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夫君得帮忙。”
她拉着无痕坐在榻上，犹豫片刻，还是解开外衫，掀开肚兜，指着一侧乳房道：“帮我，吸出来。”
无痕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他望着已经渗出浅白色液体的乳头，舔了舔双唇。接着，唇瓣轻触那片皮肤，温热的吐息烫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莫恬的身子猛地一颤，几乎压不住那股从胸口涌起的酥麻热流。她的手无力地搭在无痕的肩上，指尖不自觉收紧。热流从胸口蔓延至全身，羞耻与某种陌生的悸动交织，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夫君，你别逗我。”无奈的叹息中夹杂着一丝颤抖，似嗔似怨。
“谁对你做过这种事，嗯？”
不待莫恬回答，无痕已经开始用排除法找答案。“应该不是你哥哥，肯定是莲生，就他鬼主意最多。”听上去在一本正经地分析，可他声音低哑，呼吸里全是欲。
莫恬的呼吸急促起来，细碎的喘息在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他温热的唇在她胸前流连，轻咬她乳尖。
在他的触碰下，她微微颤抖，雪白的胸口因他的动作而泛起一层淡淡绯红，热意从接触处如潮水般涌向全身。
清甜的乳汁流入他嘴里，温热的触感让他喉头一紧，发出闷哼。
无痕的呼吸变得粗重，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大手稳稳托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莫恬能清晰地感受到腿下逐渐胀大的热度，隔着衣料在她腿间缓慢磨蹭，带着侵略性的挑逗。
滚烫的触感让她不由得绷紧了身子，指尖无意识地陷入他浓密的发间，紧紧攥住。
果然是无痕，他和莲生的小心翼翼不同，霸占与掠夺的本性暴露，每一下都让她感到难以言喻的颤栗。
无痕的下体越发胀硬，隔着薄薄的衣料急切地蹭着她的腿间，动作带着一丝急促，在向她索取更多。
“恬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