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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很客观地叙述,这样的客观如同生活里朝夕可见的规则一样,它就存在于此,从不以谁意志而转移。
安有这次却顿了下:“啊,的确挺幸福。”
严自得狐疑看他眼,本以为能捕捉到什么隐情,却发现粉毛正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看着后视镜。
原来少爷的痛苦全是自己臆想。
严自得受不了,他伸出手帮他右打方向盘:“这么转才出得来。”
后面他想骂一句白痴但好歹给忍住,他溜了眼安有,果不其然这粉毛又眼睛亮闪闪盯住自己。
严自得见他倒好车后才撇过头,语气硬邦邦:“开车。”
确实如安有自己所说,他直线走得超稳。
只是他开四轮车精神也不专注,时不时又开始拉出话题要和严自得聊天。
“严自得你今天来这么早是干嘛?”
“去s……”严自得紧急闭嘴,“去视察天气。”
“噢噢。”安有眨眨眼,“严自得你有没有觉得我开车很稳?”
严自得打开车窗随意瞥眼:“嗯嗯嗯。”
“严自得你不觉得冷吗?你还是湿淋淋的。”
严自得呼出一口气:“不冷,现在是九月,还没到秋天。”
“噢噢。”安有应声,叠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总让严自得幻视水里气泡。
他想起刚刚落水时灌进鼻腔的水泡,不自觉咳了两声。
“滴——”
车窗立即缓缓升起。
严自得眯起眼,开始再次思考被劫财劫色的可能。
“严自得我帮你窗户关了你要小心感冒保护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