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伤得怎么样?让我看看。”
严自得猛得回神,他收紧手臂:“没有。”
安有顿住,他也收回手,但视线依旧没有移开,严自得恍惚他的眼神是束焰火,只叫他皮肤烤得发焦。
“你……”安有张了张嘴,但话刚冒头就又被他压下。
“少爷,你家住这儿吗?要不然我们带自得去你家看看?”许向良愁眉苦脸问道。
平时严自得练车都好好的,不知道今天怎么跟什么上身了一样,难度越大他越来,许向良有些后悔自己没叫住他,他就该在严自得一开始说要尝试新玩法的时候就该制止他。
严自得先开了口,他斩钉截铁:“不需要。”
许向良还想劝他:“要不去看看?”
“我自己身体我自己知道。”严自得道,他甩开许向良搀住自己的手,他往后退了几步,“我说不需要就不需要。”
“严自得。”安有终于开了口,他眉毛皱得好紧,但还是缓和着语气道,“我家就在不远处,你可以先我家看看。”
话罢他还指了下自己家的方向,许向良顺着他看过去,先是瞪大了眼。
“少爷你家就是第一栋啊?”
严自得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安有就是那家拉琴时而好听时而难听家里的小孩。
再结合他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不难推测那些锯木头的声音都是他发出来的。
安有点了点头:“我家很近,所以严自得你先来我家看看。”
看什么看。
严自得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
疼也好痛也罢,他睡个几个囫囵觉就会消退,毕竟他生命如此顽强,仅有的几次自戕都被制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