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自得有些莫名:“什么?”
怎么突然间发了好人卡。
“你不坏。”安有盯住他,一字一顿,“至少对我来?说。”
“最重要的?是,”安有这回将每一句立马都加上?了[我]的?代称,他说得缓慢:
“对于我来?说,如果你受伤了,我也会很痛。”
安有这几?天?认真反省过,他吸取之前的?经验教训,他不再将重点放在严自得身上?,不再去强调他,而是开?始强调着每一个我。
他合掌摩梭着,委屈巴巴看向严自得,轻巧将自己的?疼痛责任转移。
“所以严自得严圈圈严老大!也请保护一下我吧!”
严自得耳朵倏的?一下烧起。
这团火紧接着烧得他全身都是,他急匆匆要去扑灭。
“不行、不好,不同意。”
一个否定词就是一阵风,严自得扑出三阵,才好歹将火降了下去。
安有问他:“你不同意什么?”
他紧接着做了一个颇为委屈的?申请,眼巴巴看向严自得:“不同意保护我吗?”
“不是。”严自得现在对待安有全无方法,少爷太懂他的?吃软不吃硬,再加上?他目前又有些心怀愧疚,几?次过招下来?,严自得现在是节节败退。
“我说骑车。”他叹气。
“以后再说。”严自得避开?安有眼睛,他不能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似要先说服自己那?样?,他又低低重复一遍:“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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