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心情渡过那难熬的日子。
&esp;&esp;他们都太爱彼此,爱到不能没有对方,紫箏却没有过失去的滋味,因为她的男人是神明…很难同理帝林一次次几乎失去她的心情。
&esp;&esp;心口被挖去一大块却不得不活下去的话?到底要怎么去度过无止尽的岁月?
&esp;&esp;「阿箏?」外头传来帝林的呼唤与他近乎无声的脚步,白色的身影从外头走进来。
&esp;&esp;紫箏带着清泪看走进来的帝林,后者看到她先是愣了几秒,走过来跪下抱着她,「你怎么了?!」
&esp;&esp;紫箏想解释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乾脆抱着他默默流泪。一头雾水的帝林抱着人哄,环顾四周终于想起这是哪里,不禁勾起无奈的笑容,「你是不是见着残影了?」
&esp;&esp;紫箏点点头,抱着他不肯放手。
&esp;&esp;「她是最后一位离我而去的同伴。」帝林乾脆也席地而坐,「但我也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
&esp;&esp;「她名为玄娩,在无我仙境诞生时是以凤姿态诞生,初始之凤。」他的口气既怀念又感伤,「我这辈子见过最纯粹的火焰,精纯的美丽与夕阳非常像…」
&esp;&esp;「她的个性也如火焰般张扬颯爽豪放,明明贵为神明却老爱偷跑下凡四处游玩,等回来再被责骂…每次都是我去替她求情。」
&esp;&esp;「后来玄玄偷偷告诉我她爱上了凡间人族的男子,后来便是你看到的那些过往的回忆了?」
&esp;&esp;「神明无情?是有其道理的。」紫箏哽咽地说,「我怎么能蹉跎你?」
&esp;&esp;帝林抱紧她,语气温柔又充满抱歉,「是我蹉跎了你?是我绑着你,是我的固执成为你的枷锁。」
&esp;&esp;紫箏捧着他的脸蛋,「可是我…」选择牺牲自己。
&esp;&esp;「是。」帝林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玄玄走时都没有那一刻撕心裂肺?我以为我不会呼吸了。」他抱着紫箏的腰,「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要选择牺牲自己??你可曾想过失去你我?!」他咬牙,没把质问说下去。
&esp;&esp;「我以为没有我你也会活得很好,你可是神明啊?」紫箏表情后悔,「顾不了那么多,我只能尽全力赌一把。」
&esp;&esp;「没有你我怎么会好?」帝林语气激动,「难道你不知我的心意?我?我做了这么多?在你的心里难道容不下我吗?!」最终还是把不敢问的问题问出口。
&esp;&esp;紫箏看着他,脸上浮现怒容,却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帝林,「?连孩子都生了你还觉得我心里没有你吗!」
&esp;&esp;「可是你愿意为了北海放弃我啊!」帝林执拗的喊。
&esp;&esp;「因为在那时候我先是将军才是牧紫箏!」紫箏大喊,「守护北海王国是我的责任!」她气愤无比,「自古事无两全其美,我只是取其轻!」
&esp;&esp;「?」帝林语塞,紫箏说的一点没错,她从来就不是会因情误事的人?甚至比他还更适合当神明,「那我该拿你怎么办?」他语气弱了下来,「就算咱们那时吵架了?你为什么不想一想我?行事如此莽撞?」
&esp;&esp;「我就是为了三界与你才愿意这么做的。」紫箏也跟着放软语气,他们怎么能为了几十年前的事情争吵呢?「伤心与难过可以被时间冲刷,我死了顶多是进入轮回?但你死了世上就再也没有帝林神君了。」
&esp;&esp;「你又知道我的悲伤跟难过可以靠时间冲刷了?」帝林捏着她的脸颊肉往旁边拉,「你这个老爱逞强的女人!」
&esp;&esp;「痛痛痛?你干嘛啦!」紫箏从悲伤的眼泪变成疼痛的眼泪。
&esp;&esp;「我之前就说过了,你死了我不会让你进入轮回?」帝林还是捏着她的脸但松了力道,「只有现在的牧紫箏才是我要的人,我会劫走你的魂魄,不管天道要消灭我还是要与整个冥府为敌,我都要留住你!」
&esp;&esp;紫箏气不打一处来,她挥掉帝林的手在怀中挣扎要站起来,「变态!死变态!」
&esp;&esp;帝林紧紧抱着不让她起身,两人在地板上角力,而紫箏从来不是胜利那方。他将紫箏压入地板粗鲁而莽撞的索要亲吻,紫箏却用力的想咬他舌头,不管是撞到牙齿还是被咬到嘴唇,两人都不约而同痛呼迸出眼泪。
&esp;&esp;「你的心里只能有我?」瞪着紫箏倔强又带着泪的目光,帝林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行为,「别想着离开我?我已经放过你两次了!」
&esp;&esp;紫箏掐着他的肩膀,脸上与嘴唇都红肿着,「?我真想揍你一顿!」
&esp;&esp;「揍吧。」帝林把脸埋在她的胸口,「我爱你。」
&esp;&esp;「?」紫箏握拳最后还是软软捶了帝林的背一下抱住他,「你这个变态!神经病?!」为什么她偏偏爱上的是这样的男人?
&esp;&esp;「我从你还是小龙时就爱上你了,」帝林闷着声,「我还要谢谢龙晨,让我注意到护子苑的你。」
&esp;&esp;「?哪有人妻子是从还没化形就定下的?」这已经是犯罪了吧?紫箏无奈。
&esp;&esp;「不管。」感觉到紫箏情绪稳定许多,帝林声音也不再紧绷,反而像在撒娇,「人我到手了,咱们经歷过这么多次生离死别,不要再分开了。」
&esp;&esp;紫箏缓慢地拍着他的背,「总之?你先起来。」她被压到快吐了,「过去的事不提了,孩子们呢?」
&esp;&esp;帝林心底也后悔,心疼揉着紫箏红肿的脸,「让他们自己出去转转了?对不住,我又过分了。」
&esp;&esp;紫箏也摸着帝林泛着血的下唇,「对不起?很痛吗?」
&esp;&esp;帝林摇头,「我忘记玄玄的宫殿供着她的牌位?也忘了她的意念一直留在原地,没想到惊扰到你了。」
&esp;&esp;紫箏含着泪笑,她看那张一直安静漂浮在一旁的玄娩牌,「其实我很高兴?你一直不愿意提其他位神明的事,我猜是怕勾起伤心事。」
&esp;&esp;「活得太久,很多事情都看开了。」帝林重新将她拥入怀中,两人坐在地板上都磕得屁股生疼,「不过是各自的缘与造化走到尽头?我尚未罢了。」
&esp;&esp;「我最后看到的花海,现在还在吗?」
&esp;&esp;「还在,距离这往南三百里。」
&esp;&esp;「咱们去看看好不好?」紫箏提议,「玄娩天女最后留下的痕跡,我想去看看。」
&esp;&esp;「?好,改天我带你去。」
&esp;&esp;「架还吵不?」紫箏问。
&esp;&esp;「不吵。」帝林捨不得放手,「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哪捨得吵?」
&esp;&esp;「贫嘴!」紫箏没好气又捶他一记,「你还捏我!」
&esp;&esp;「这是惩罚娘子,别再伤我的心了。」
&esp;&esp;「…」都几年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