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是,她说她是冤枉的,她是清白的,她没有失节,她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苟且之事……”
叶天大惊,这怎么可能?
没有任何男人与她苟且,这活生生的一个女儿是从何而来的?
“我不敢相信,但我忘不了她最后的眼神……”翠姑泪流满面:“叶天,我……我该信她吗?”
“信吧!”叶天道:“不管怎么说,一个人面对自己至爱之人,生命中最后的言语总会是肺腑之言……你说她是病死的?”
他没有说一个母亲面对一个女儿,说的是面对自己至爱之人,只因为就算翠姑根本不是她的女儿,至爱之人依然算得上。
“是!她的病其实就是因为我!”翠姑哽咽道:“因为无端怀上了我,山庄的人全都指责她说她不守妇道,她从此就……无法在山庄立足了,知道她最后几年是怎么过的吗?她在那边搭了个茅屋,一个人孤苦伶仃地住在那里,天长日久的,她落下了病根……你是第一个让我相信她的人,谢谢你!”
叶天真信吗?
可以说信,也可以说不信。
说不信,他不太相信一个女人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突然生了一个女儿。
说信呢?他也信,他相信她母亲自己压根儿就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否则,她实在没有必要在临死时跟女儿说这假话。
受孕而没有意识,这在世俗世界是匪夷所思的,但在修行界这根本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有无数的办法可以办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