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那家伙怼得原形毕露,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都知道是碰瓷儿的,再说了,你哥你爹好歹是朝廷栋梁,谁敢乱嚼我们林家的舌头根子?”
林墨彻底不哭了,只是抽噎了两下,便问:“哥,这次是谁做的?”
林砚如实将上巳节那日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林墨听,林墨听后,也是气笑了,正常人见多了,偶尔见到这么不正常的,简直难以理解。
“放心,她好不了。”林砚跟妹妹保证。
安抚好了妹妹,林砚这才觉得口干舌燥,灌下去一整杯凉茶,火气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他回到自己院子,金九已经如同影子般候在那里了。
“人送过去了?”林砚问。
“是,京兆尹亲自接的手,属下已言明大人之意。”金九回道。
林砚点点头,沉吟片刻道:“金九,还得再麻烦你一趟。”
“大人请吩咐。”
“今日这事,太巧了。”林砚眼神锐利,“我爹带着户部官员外出公干,得好些时日才回,我娘也只是带着文恪表格出去一日还愿,偏就我不在家这会儿,那无赖和媒婆就掐着点来了,荣阳郡君那边,必定派了人日夜盯着咱们府上的动静。”
他看向金九:“帮我查查,她派了多少人手,藏在哪些犄角旮旯盯梢,查清楚了,回来告诉我。”
“是。”金九领命,却没有立刻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