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场,又似乎毫无用处。
在绝对的力量和掌控欲面前,他那点小花招就像投入大海的石子,只激起了一点涟漪。
到了兴头上,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他们在汤池里胡闹起来。
水成了最好的媒介,也成了最大的阻碍。
滑腻的触感,浮力的影响,让一切都变得有些失控,又格外刺激。
水花四溅,喘息声和压抑的低吟混杂着水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
林砚被抵在池边,温热的水流没过胸口,身后是萧彻滚烫坚实的胸膛和不容抗拒的力道。
他仰着头,眼神迷离,花瓣沾湿了贴在额发和脸颊上,显得楚楚可怜。
萧彻被他这副情动又生涩,试图反抗却又无力招架的模样勾得□□焚身,动作间难免带上了些失控的力道。
最后的最后,林砚几乎是半瘫在萧彻怀里,被抱着走出汤池的。
他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理论和实战差距太大了,萧彻这家伙根本不用学,他就是天生的。
萧彻用柔软的布巾仔细擦干林砚身上的水珠,看着他昏昏欲睡却还带着不甘心表情的脸,忍不住低笑出声,在他耳边落下几个轻柔的吻。
“含章的研究,甚有成效。”萧彻的声音带着饱餐后的满足和愉悦,“朕,受益匪浅。”
林砚哼哼了两声:“萧彻。”
“嗯?”萧彻应他。
“萧昭临。”林砚把脸埋到萧彻胸前,“你好坏。”
报仇雪恨之路,道阻且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