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砚这几日心心念念,想象过无数次的那种。
林砚的呼吸骤然停住,眼睛瞪得溜圆。
萧彻拿着绸带,慢悠悠地在指尖绕了绕,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林砚,唇角微扬,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深意:“含章近日,似乎对此物颇有兴趣?”
“轰”的一声,林砚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脸颊、耳朵、脖子瞬间红透,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他怎么会知道?!连颜色都选的一模一样!
林砚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羞窘和震惊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萧彻却不再多言,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声音低哑:“我瞧着,这带子与含章甚配。”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脱离了林砚的控制。
绸带绕过手腕时微凉的触感,系紧时恰到好处的束缚感,被萧彻引导着摆出画册上那个姿势时的羞耻与悸动……所有想象中的细节,都在萧彻手中一一实现,甚至比想象中更加令人战栗。
萧彻的动作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种全然的掌控和引导。
他仿佛知道林砚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每一次颤抖的缘由,总能在林砚即将承受不住时放缓,又在他渴望更多时给予。
那是一种极致的亲密,也是一种极致的“被看穿”。
当一切终于平息,林砚瘫软在凌乱的锦被中,手腕上还松松地绕着那截玄色绸带,浑身脱力,连指尖都懒得动弹,意识却异常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