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兴?”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贴着林砚通红的耳廓说出,满是温热的气息和浓浓的暗示。
林砚浑身一颤,刚刚平复些的心跳再次失序。
他想反驳,想说“我才没有尽兴”,可身体残留的极致快感和餍足感却让他说不出违心的话。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如果不是萧彻能听见,他那些羞于启齿的幻想,恐怕永远只能是幻想。
而萧彻,用这种“作弊”的方式,精准地满足了他所有隐秘的渴望。
“可是、可是这太不公平了!”林砚小声嘟囔,“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那含章想知道什么?”萧彻从善如流,“我都可以告诉你,我所思所想,从来都与你有关。”
林砚被这直白的情话噎了一下,脸颊更红,别开眼:“谁、谁想知道了?”
“口是心非。”萧彻低笑,吻了吻林砚滚烫的脸颊,“不过,含章的心声,我也并非时时都能清晰听见,距离太远,或是你情绪极度平稳时,便听不真切,唯有你情绪波动,或是我离你极近时,方能清晰感知。”
林砚一愣,抬眼看他:“真的?”那他是不是还有一点隐私空间?
“自然。”萧彻点头,目光诚恳,“所以含章不必觉得毫无秘密,况且……”
他话锋一转:“听含章在心里骂我,骂得花样百出,我也觉得是种乐趣,有时你骂得不够新颖,我还会想,是不是赏得不够多,才让含章词汇贫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