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里延伸出来的白色长发则被梳开,编了好几个细细的麻花辫,连皮筋都是彩色的。
这副模样,谁看了能忍得住啊?!
恢复原本装扮并习惯性戴上黑色面具的厄加忽然背身转头,抬手撑开半截面具抹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他觉得自己这只阴暗的蝎子好像尾巴开出了花,鼻腔热热的,心脏软软糯糯的,整个人都狠狠麻了一下,差点就冲到阳光底下晒太阳了。
在奥洛维金已经拿出光脑偷偷拍照的时候,赫伊维持着自己最后的理智,沉声道:“……刚刚你们说的再来一次,是什么?”
缇兰的双手从珀珥的耳朵上放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夹着小虫母干枯的白色长发,一圈一圈绕在自己指尖,显然不想搭理自己的双生兄弟。
珀珥听出来了这是赫伊的声音,轻声道:“是、是游戏。”
赫伊瞬间柔和了面色,眸光失去了最初的凌厉,连声音都轻了很多,像是在和小朋友对话,“是他逼你玩的吗?”
珀珥立马摇头,“不是、不是。”
那两对垂下来的毛绒耳朵因为脑袋的晃动而砸在了缇兰脸上,偏生遭兔子耳光的人还笑意盈盈,哪里有最初时说“还有一个不幸消息”的欠揍样。
缇兰想,他自己就是欠的。
这只小兔子怎么这么香呢?香得他跟个变态似的想舔一口……不只想舔,还想啃。
赫伊:“那游戏是指什么?”
珀珥乖乖回应,“换衣服,扎辫子。”
“……那轻点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