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子有点哑,眼周因为不受控制地流泪而变得有些发红,薄薄的眼皮聚不住泪,便也受影响轻微肿胀起来,不大舒服,许是被泪水中的盐分蜇得有些难受。
不是很疼,但却总有种存在感,好像在提醒着珀珥他刚刚经历过什么。
这令他羞得厉害。
也抖得厉害。
睡袍上的布料潮湿一片,几乎完全黏在了细腻的肌理之上。
“坏狗!”
“你走、走开!”
怎么可以舔那里呢?明明只有小宝宝才会那样……虽然他是他们的小妈咪,但又不是可以被舔那里的妈咪啊!
妈咪和妈咪也是有区别的啊!!!
还不知道子嗣们其实都想舔那里的珍珠:太坏了!
子嗣们:嘿嘿……小妈咪,嘿嘿……舔妈咪……嘬嘬妈咪……
此刻,珀珥抿着嘴巴没忍住又骂了一句“坏”。
他的唇瓣上还留着自己咬下的痕迹,可那只俯在他上方的野兽却只喘着粗气,在短暂的停顿后,又压下脑袋,似乎在寻觅着那块泉眼。
珀珥“嗖”地瞪圆了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颤啊、颤啊,结结巴巴说着“不要”、“不可以”。
可娇弱的小妈咪又怎么可能推得开野兽一般强壮的子嗣呢?
他双手无力推在夏盖的脑袋上。
那硬撅撅的发茬抵着小虫母的掌心,不过轻微的蹭动,便留下了一片微红的痕迹,引得珀珥喉咙间又溢出轻哼,听着可怜又可爱,在片刻之后重新吸引了这头野兽的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