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则被匕首束带勒出一圈软肉,向下是修长的双腿,以及被包裹在作战靴内的小腿。
……很好看。
好看到让人想要将自己放在纯粹的低位,要跪在地上、拉扯开衣领,仰头如犬一般望着他,祈求一般轻握着那只踩着作战靴的脚踩在自己的身上。
踩在哪里都可以。
肩膀、胸膛、腰腹,甚至是大腿之间那被笼束缚着的密地。
没有谁能够拒绝珀珥的。
没有任何一个人。
即便阿斯兰曾隔着亿万光年,站在中央帝星上看到过从燃血组那里传来的照片,可当一颦一笑栩栩如生的等身立牌站在这里的时候,他依旧会为之而失神。
阿斯兰的眼瞳有一瞬间的空茫,喉结重重滚动,不可遏制地溢出一声被勾动了精神力与思维的低喘。
幻想中的任何一切都太诱人了。
诱人到那深深勒在人鱼线深处的束带又紧了几分,带来近乎自虐般的疼痛与瘾症。
真是……疯掉了。
曾几何时,沉着如亿万年冰川般稳重的白银种战神,在不知不觉间被一个新生、稚嫩,甚至是笨拙迟钝的小虫母所吸引,他的理智、他的自控在珀珥面前变得分崩离析。
他就像是个毛头小子,也像是疯狂渴望着骨头的恶犬,哪怕馋到连犬齿都呲了出来,却还是用那束具规训着自己的疯。
阿斯兰悬在半空的手腕被黑色的袖口包裹着,他穿得很严实、很禁欲,将全身都包裹在衣物之下。
但他起伏的胸膛、劲瘦有力的腰腹,以及下方隔着布料印出的金属薄痕,依旧彰显着他的不平静与深藏在精神力内部的暴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