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不同,前者色泽呈现出淡淡的金黄色,经过医疗设备初步的化验和专业人员推测后,他们确定蜜液含有相对大量的糖分,呈现出一种轻微粘稠的质地。
因此在子嗣们借用口舌进行伺候、纾解时,单纯的含与舔,可远远不够。
珀珥有些羞地咬了下唇,靠近在厄加耳畔,小声提醒道:“要、要重一点的,但不许弄痛我。”
厄加哑声应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了手套,露出了紧绷青筋的手背,虎口卡在小虫母的后腰,近乎将体格娇小的珀珥完全拢在自己怀里。
厄加的鼻尖深埋那块胸膛开有小窗的衣服布料之间,似是想要更多地汲取主人的气息。
于是,在片刻的静谧后,他缓缓张嘴,用牙齿与舌尖轻柔舔舐着。
他的动作很慢,充满了珍视,但在这之下,则是如野兽一般的贪婪垂涎。
珀珥止不住地颤了一下。
他忽然心中升起淡淡的不安,似是在后悔自己轻易将主动权交给了子嗣。
但、但那是厄加呀?
是像狗狗一样听话的厄加。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吧?
珀珥有些失神地思索着。
而被他定义为“乖”的厄加,已经完全被小虫母迷得浑浑噩噩,忘记思考的能力了。
为小妈咪着迷,也是虫之常情吧?
在此之前,卧室内的窗帘是被珀珥拉上的,淡色的纱帘遮挡了外侧的光源,但又不曾彻底拉上那层厚布,于是总有流动的光影会落在厄加的眼皮上。
有些热,有些痒,但更痒的则是他的舌,他的牙齿,他的喉咙……甚至是那条止不住摆动幅度的黑色尾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