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里,宛若美人与野兽、小驯兽师与怪物的对比,有种疯狂、禁忌的反差。
他紧紧攥着阿斯兰,像是在从对方那偾张的躯干中汲取自己挣脱束缚、完成蜕变的力量。
阿斯兰垂眸,另一只手掌轻轻握住了小虫母潮湿、发红的手肘,似是安抚与鼓励。
而那被挣开了半截的茧包内,珀珥咬唇颤抖着,他几乎快被腹腔深处的酸软打败了,可落在手臂上温热、熟悉的手掌,却又给了他重新坚持的力量。
他不想继续待在这空间有限的茧包里了。
他想出来。
新生的蜜腺源源不断地渗出甜水。
旖旎的水光散落在小虫母的髀罅间,几乎将下方的茧丝彻底洇湿,一寸一寸渗透到阿斯兰的作战服上。
蜜香汹涌不断,不停刺激着阿斯兰的神经。
他手臂上印出青筋,整个人紧绷如拉满的弓,那丰厚的胸膛伴随失序的呼吸起伏着,几乎要将那完全贴身的作战服与外穿皮质束带彻底撑爆。
他呼吸微哑,同时克制着笼中野兽的肆虐。
当小虫母圆润的指甲掐入到阿斯兰的手心时,他甚至会因这样细微的刺痛而感兴奋。
蝴蝶破茧而出是需要用尽全力的。
小虫母的蜕变期也同样需要他自己坚持过去。
迷蒙中的珀珥紧抿着唇瓣,他连眼瞳在此刻都是模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都紧贴着那抹发红发热的皮肉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