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刺激,以至于可怜的小尾勾总时不时轻微痉挛着,以微不足道的力道抽打着阿斯兰的腰腹。
连红痕都未能留下,却反向刺激得尾勾又是一颤,连带着珀珥自己也腹腔痉挛,瑟瑟缩缩地又往阿斯兰怀中的更深处钻。
他被阿斯兰很好地照顾着。
所有的一切——从内到外,凡是珀珥渴求的、想要的、需要被满足的,阿斯兰逐一应允并服务着。
整个过程里,这位沉稳又克制的年长者不曾流露出任何一种雄性欲望上头时的恶劣与不顾一切。
他全然跟着珀珥的节奏与频率,不动声色地按捺着体内汹涌的潮热与蓬勃的欲望,选择了一种更加温和的方式,同舒展了虫翼、盘绕起尾勾的小虫母进行更亲密的身体交互。
娇小单薄的虫母宛若冰洞深处盛开的洁白小花,只在边缘勾勒出浅浅的红。
很漂亮,有种骄纵又矜贵的美感,像是被藏匿于橱窗深处的珍藏艺术品,便是前来参观的人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自己惊着那蜷在柜子深处的美丽生灵。
便是这世间最狰狞可怖的野兽,在窥见这抹花苞的时候,也会柔软了心肠,珍视且小心翼翼。
它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小虫母那如冰玉一般的身量,同野兽丑陋狰狞的外形对比十足。
珀珥最初有在朦胧中瞧见那野兽的样子。
是不曾被遮挡的、没有戴束带铁笼的,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落入自己眼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