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上,双腿曲着,颇有一种无处安放的拘束感,可他的气质又很自在,只抬手撩起水,轻轻浇淋在珀珥的长发上。
珀珥其实已经很困了。
这一天他就没闲下来过——
在战舰抵达目的地之前,珀珥一大早就起来了。
他先是和燃血组的大块头们聚在一起吃了早餐,从比约恩、夏盖和德米特里那里学了一两个战斗小技巧;午后又去找蝎组成员,重新复习了一下尾勾的练习。
待临下战舰,珀珥一个人去洗漱间上厕所的时候,他还遇见了守株待兔的暗棘,整个人几乎要被这只烧烧的坏狗狗揉到怀里了。
甚至趁着那时候没其他人在,暗棘没皮没脸地央着、哄着,把珀珥臊得面颊通红,最终跪在小虫母的脚边陷入近乎痉挛的颤抖与战栗,心满意足地求着让对方在自己的右胸上留下了一个新鲜出炉的牙印。
那时候憋得小腹酸胀的珀珥简直无可奈何,便只能撒着气似的恶狠狠咬住了暗棘挺过来的胸膛。
如果珍珠不小心尿裤子了,都怪暗棘!!!
那牙印很深。
是暗棘拢着珀珥的后颈,发出滚烫、沙哑喘息的同时,央求小虫母使劲儿点、再使劲儿点达成的结果。
咬得珀珥牙关发酸,止不住地从唇角溢出津液,又被暗棘哑笑着用指腹擦净,然后当着珀珥的面,在对方潮红的目光里,低头吻了吻手指上的水迹。
那时候,跪在珀珥脚下的暗棘说——
……好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