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厌恶自己的这份欲求,于是在几次三番用疼痛、用冷水都难以压制欲望后,他选择了暴力和近乎自虐的方式。
软鞭勒紧皮肉,带着近乎窒闷的痛压下了身体里的躁动,也让晃神的阿列克谢终于能闭上那双干涩的眼睛,昏昏沉沉沦陷于难耐的睡梦中。
只是他没想到妈妈会出现在这里……会拉开他的被子,用手掌碰触他浸着冷汗的额头,会很温柔地对他说——
“阿列克谢,把那里解开吧。”
“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那一瞬间,轰鸣炸开在阿列克谢的大脑里,即便有软鞭束缚、即便被勒着充血发青发紫,可在虫巢之母的温和细语中,那丑陋狰狞的家伙还是颤动着弄糟了一切。
呼吸骤然加重的那一刻,阿列克谢一直背负在身上的,名为背德的枷锁彻底碎掉了。
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不是吗?
……
珀珥对于阿列克谢的行为没有多问,他隔着一层雾,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可瞧见对方紧绷的下颌,以及润了水汽、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瞳,珀珥又觉得没有什么好问的。
这个时候,阿列克谢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柔和的精神力一点一点修复着白银特遣军副首席体内的躁动与难耐,捡回几分清醒的他重新恢复了那副克制的姿态。
珀珥知道阿列克谢很高自尊,所以他后退两步,站在窗户边,只给对方留了一个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