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身体娇贵、敏感,却又格外贪欢的小虫母,也时常会受不住——或者说对于珀珥来说,“受不住”才是属于他的常态。
珀珥:菜但爱玩jpg
阿斯兰: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惯着了。
逐渐地,阿斯兰房间内属于珀珥的痕迹越来越多,而珀珥的卧室内,也渐渐藏匿有阿斯兰的气息。
这种情感上的变化是悄无声息,并且潜移默化发生的,会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明显,直到某天,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密不可分,永远无法从彼此的血肉中剥离。
……
已经步入正轨的生活缓慢向后推移着。
在新一年的那天,和星云犬、巨型沙蜥、狗狗公爵一起躺在花园草坪上晒太阳的珀珥,收到了半年前那幅虫巢之母与子嗣们的多人画像。
画布之上,凝固的时间流淌出一种深邃悠远的沉静,背景上华美繁复、属于那尔迦人发迹历史的壁画被浓得化不开的暗色覆盖,却于前方的人像上跳跃出一抹意外的、带有些许生机的亮色。
从站在最后一排,面容俊美、神色凛然的子嗣,到坐在最中央的深红色丝绒沙发上,却被蓝色天鹅绒外衣衬得唇红齿白的小虫母——
他们身上属于油彩的肌理清晰可见,有些地方堆积略厚,饱满欲滴;有些地方则轻透柔和,隐隐能窥见画布的纹理。
这幅画被镶嵌在一个沉重华美的金色画框中,边缘花藤缠绕,鎏金细碎闪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