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力内感知到了愉悦的情绪，便也乐呵呵地露出一个水淋淋的笑容，像个小猫咪似的，甩着水往阿斯兰的怀里拱。

一边拱，一边学语，“珍珠，棒！”

顿了一下，小虫母又扬起脑袋，水汪汪的蓝眼睛盯着阿斯兰，张嘴就道：“papa……”

阿斯兰微顿，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但又很快压下。

他一边小心打湿小虫母的长发，一边指了指自己，轻声道：“阿斯兰。”

阿斯兰？

从前在茧包内的记忆被现实中的声音彻底激活，精神力内的交流与语言缓缓融合，让小虫母在诞生后，叫出了第一个准确又清晰的名字——

“阿、阿斯……阿斯兰？”

“是我。”

阿斯兰俯身，吻了吻小虫母的额头，他说很高兴真正见到你，我的宝贝。

——我们的宝贝。

湿漉漉的小珍珠在浴缸水里缩着脚丫，等身上的卵液被洗干净后，他被阿斯兰用浴巾裹起来，皮肤被热气熏红又一片，嘴巴粉粉得像是偷吃了草莓酱似的，显然是被热水泡舒服了，以至于等阿斯兰将人抱起来的时候——像是抱起来“一滩”珍珠。

阿斯兰干这些活的时候很细致。

他把他俩都擦干后，又拢着怀里的小虫母，走出了浴室。

等阿斯兰一出来，等候在外面的子嗣便已经将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阿列克谢和暗棘一个抱着软塌塌、热乎乎的小虫母穿睡袍，奥洛维金在后方小心给对方吹头发，夏盖蹲在前面给小虫母穿袜子，穿着穿着，他没忍住，低头啃了一口雪白雪白的脚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