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锁门干什么。而且非得在卫生间?”
“你现在这幅样子被其他人看见也没关系吗?!”希莱尔一下子被点着了,他承认自己脾气爆,可每次和虞听说话不超过两分钟他就按捺不住,方寸大乱,“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让别人把你的腰和胸口都看光?还有头发,好端端的剪了干什么?”
虞听松开衣摆,衬衫落下来,挡住那只暴露在微凉空气中一秒不到的细韧腰肢。
“不好看吗。”他问。
希莱尔深深吸气:“重点不是——”
他喉结不受控制攒动,目光急剧划过虞听的脸。
虞听样貌并不阴柔,相反,那一头半长黑发中和了青年无关的疏离清冷,愈发衬托出他的书卷气质。剪短成蓬松的短发让虞听看起来更加利落干练,发丝不再遮挡脖颈,显得整个人更加修长俊美。
希莱尔心跳得胸口胀痛,那种酸涩感堵得他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他低声问。
虞听不明白希莱尔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什么为什么?”
“我问为什么你次次都要和我对着干!”
希莱尔火冒三丈,激动地一挥手:“从前你当风纪委员的时候就永远摆出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这也就罢了,你病了三个月,回到赛罗米尔之后我总感觉你好像哪里变了……”
“可我错了,你依然像忽视空气一样忽视我,瞧不起我!我在你心里就那么顽劣,那么不可救药?!”
虞听道:“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希莱尔。”
“你明明就有!”希莱尔逼近一步,撑住洗手池,“你来参加索恩家的晚宴,还和林抚组队比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