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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被认回东宫后/错连枝 第82(1 / 2)

那道脚步似乎在门边顿了一下,随即便一步一步,继续朝坐在床沿的她靠近。

尽管感受不到光线,可薛嘉宜还是无端觉得,来人的影子已经将她完完全?全?地笼罩。

她往后缩了一缩,朝面前的人颤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

话音未落,眼前这人便已摁住她的肩膀,直接把她扣倒在了锦褥上。

意识到这人想做什么之后,薛嘉宜心神俱颤,还来不及反抗,他却已经掐起了她的下颌,用?力吻下去。

相比吻,其实?更像是咬,他缠着那点铁锈的味道长驱直入,没有给她任何呼吸的余地,原本扣在她肩头的大掌也缓缓下移,以近乎粗鄙的力度,挼玩着身前的这捧软玉温香。

薛嘉宜从未觉得自己的眼泪如此之烫过?。

她近乎唾弃着自己,唾弃这个吻刚开始时无端的联想。

轻柔也好深沉也罢,哥哥从前亲她的时候,从来都是珍重的,不会有这样狎昵的意味,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他?

喉间溢出的哭声都要被抵在她身前的这人吞没,薛嘉宜挣断了腕间最后的那点牵连,然而就?在她扬起瓷片要往身前划的瞬间,男人却眼疾手快地反应过?来,径直捉住了她这只手。

她昂起头,反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几乎立时就?见血的程度,男人却没反抗,反而突兀地停了所有的动作。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躲什么?”

一声熟悉的轻笑传来,薛嘉宜如遭雷劈,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覆住她眼睛的那条锦带终于被取下,乍亮的视野里,她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孔。

煌煌如昼的明?烛里,谢云朔缓慢地抽开了她的裙带,微笑道:“你说过?,除了是我,谁都可以。”

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格外?刺耳。

是他……

眼前所见的场景,已经远远超出了薛嘉宜所能承受的范畴,她的心口剧烈地起伏着, 目光怔然,眼泪仿佛会呼吸一般, 顺着眼尾、大颗大颗地起落。

他知?道了吗?他知?道了多少……

薛嘉宜无法想象这个答案, 整个人像是被一张无形的罗网固定住了, 一动也?不能动。

然而谢云朔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那条精致的裙带很?快被抛开, 他单膝抵跪在床沿, 一手?直接托起了她的后?颈,复又更凶更狠地吻了下去。

亲吻似乎变成了一种确认她还在的途径,他不知?道自?己想通过这个吻证明?什么、拥有什么,只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从她的身上汲求着。

而她完全说?不出话来,浑身都在抖。

“在怕我吗?”谢云朔感受着掌中那一段雪颈的战栗,低下头, 用唇峰轻轻摩挲着她唇上的破口,低喃道:“你也?该怕一怕我了。”

他正?欲低头,继续加深这个吻,余光瞥见她忽然攥紧的手?心时, 俯身的动作却是一顿。

他知?道,那里有什么。

……只消往他最脆弱的颈侧用力?一划, 喷涌而出的鲜血, 就足以?带走他的性命。

谢云朔瞳光微闪,然他不闪不避,反而像是要给她机会下手?一般, 一点一点、继续俯身向她。

她果然闭上眼,抬起了那只手?,微凉的触感却并未如约指向他的脖颈,谢云朔瞳孔一颤,猛地回过神来,在她将那碎瓷片挥向她自?己的时候,直接打飞了她手?里的东西。

心底紧绷的最后?一根弦似乎也?断掉了。

“你凭什么?”他掐住了她的脖子,近乎嘶声大喊:“你凭什么这么狠心?”

竟然还想自?己一个人去死,竟然还想抛下他!

滚烫的眼泪烧得薛嘉宜有些看不清他了,她泪眼婆娑、呼吸困难,想不懂他在说?什么。

然而她已经没了思考的时间?,因为他已经彻彻底底露出了他的爪牙,朝她扑咬了过来。

为旁人而穿的鲜红嫁衣很?快便被扯碎,散逸一地。

他不再顾惜,强硬地抓紧了她的手?,即使她手?上还有锐器划出的伤口,在往外?渗血,他还是要固执地与她十指紧扣,连她的指缝都要填满。

当然是疼的,可不多时,这点疼里也?洇开了丝丝缕缕不一样的东西。

他大概觉察出了自?己方才那一瞬的失态,像是怕泄露更多,再不肯与她多说?一个字,只楔得一下比一下更狠绝,没留一丝余地。

只是这几日来,她的情志本就大起大落,已然无法承受更多,在他攥着她的手?、摁向那本该平坦的腹前时,床帐内细碎的泣声陡然就变了调,她彻底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怀里绞着他的那股力?气消了下去,谢云朔终于顿住。

他轻轻垂眼,松开她一点,屈指碰了一下她紧阖的眼睫,察觉到她没有反应后?,复又抱她更紧,紧到连自?己都无法呼吸,良久,方才低头,眷恋地在她的发顶蹭了蹭,又去吻她眉梢。

……

薛嘉宜这一觉,并没有睡得太久。

她睁开了眼,却不算醒来了。灰暗的眼瞳盯了帐顶的纹饰好一会儿,才渐渐生出焦点。

睡着和醒着的时候,呼吸声是不一样的。

谢云朔早已察觉,却没有抬眼看她。

他坐在床边的矮杌上,正?捏着她的手?指,给她的伤处擦洗、上药。

她当时想要逃脱,情急之下顾不得力?度如何,伤口很?深。

黄褐色的粉末溶解在翻卷的血肉上,带起的感受大概不能简单用一个“痛”字来形容,然而她一动也?不动,也?没有把手?缩回去,仿佛变成了一块木头。

谢云朔慢条斯理地给她上好药,开始包扎了,方才掀眸看她。

他问?了句:“醒了?”

薛嘉宜从怔愣中抽离一瞬,朝他迟钝地,点了点头。

她其实有点不能理解现?在的场面。

他话音平静,眸底无波,仿佛刚刚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垂眸给她包扎的时候,更是温柔极了,看不出一点方才暴戾的影子。

可刚刚,她是真的感觉他要把她弄死在床上。

谢云朔掸了掸指间?沾着的药粉,把她的手?放回了被子里,问?道:“还痛吗?”

其实哪里都在痛,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拆散了一遍,难以言说的地方更是一胀一胀地在疼,也?不知?有没有肿……可薛嘉宜不敢说话了,只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她眼眶红红,眉心无意识地轻蹙着,一看便知?在说?假话,谢云朔明?明?看得出来,却没有追问?。

“那就先吃点东西,补补力?气。”

他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

谢云朔没有冷着脸,语气也?算得上温和,薛嘉宜的心却沉入了谷底,愈加害怕。

送饭食的侍婢没有进来,只端到了屏风外?,他正?要起身去端进来,袖子却叫她牵住了。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开口时还是带了哭腔:“我……能叫我知?道,外?头到底都发生什么了吗?”

“不急。”谢云朔垂了垂眼,把她的手?拂了下去,淡淡道:“账,我们有的是时间?算。”

薛嘉宜缩回手?,小口小口地抽着气,没再吭声。

她宁可他给她一刀痛快的,而不是这样,一点一点紧着套在她脖子上的绳索。

他很?快端了碗来,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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