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湿唇瓣。他的眼睛黑黑亮亮的,睫毛带着弧度,乍一看有点勾人的味道。男孩眯着眼睛,纤长的手指搭在眼尾往下按,像一只笑眯眯的小狐狸。
但是,镜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没有照出薄残的脸。
凛涟眯着眼睛笑了两声,然后仿佛是觉得脖子痒,去推搡薄残,“头发好扎人啊,走开走开。”
薄残没说话,静静后退了几步。这下凛涟看得更清楚了:镜子里的确没有薄残的身影,甚至专门换角度也照不出对方。
而且,薄残跟他接触到的皮肤都变得红红的。
薄残的眼睛很深邃,瞳孔是墨一般的黑色,这样的眼睛定定看着别人还是有些可怕的。
凛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忽然想起来那天去薄残房间闻到的香烛味,但是为什么薄残的躯体摸起来不是凉的,也并不僵硬。
那天把他堵在浴室的薄暴的尸体却是僵硬的、冰凉的。
“怎么了?”“薄残”勾起嘴角,眼睛紧盯着自己的可怜可爱小妻子,怎么会这么聪明啊还乖乖呆呆的,吐舌头也这么可爱。
很适合孕育一个鬼胎,鬼胎会很乖的,不会在孕初期闹腾母体,也不会在孕晚期过分折腾他的妻子的。鬼胎会和自己一样爱护凛涟,凛涟这样美丽的母体,一定会有很多鬼争着抢着做他的孩子,可以在这样的躯体里被孕育十个月
不过鬼胎嘛,肯定会格外凉一些,他和哥哥一定会把肚子不舒服的宝宝抱在怀里,轻轻揉,慢慢哄。
“薄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这副皮囊几乎要承受不住他的情绪波动,“刺啦”一声,“薄残”的脸撕裂开,露出底下苍白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