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的新娘。嫁衣的材质已经是很柔软的那一种了,没想到还是把凛涟的胸口磨红了,猛地一瞬间失去最后的遮羞布,漂亮男孩有些羞涩地用胳膊挡住微红的软肉和红珠。
“宝宝用手怎么能拦得住鬼啊好可怜”
下一秒,凛涟的手被无形的东西绑在半空,被迫露出白皙柔软的部分。像一只被强行打开的蚌壳,只能任由侵入者对着自己柔软嫩滑的蚌肉虎视眈眈。
凛涟跟薄暴的父母之间只隔了一小片树林。偏偏这两个鬼还折腾他,冰凉的舌尖轻轻划过脆弱的形状漂亮的脊骨。凛涟听见一声轻叹,紧接着尾椎骨被鬼咬上,鬼恶劣地放出尖牙,在漂亮妻子的皮肉上来回轻咬。
绣花鞋不知道丢到哪去了,漂亮的足尖在空中颤巍巍撑了几分钟,就受不住般“啪嗒”落在落叶上,落叶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响。
“谁在那?”王大仙跟夫妇说着话,忽然听见声响,慢慢往凛涟的方向来。
前面的鬼舔着凛涟的锁骨,在修长的脖颈上嘬出一个个红痕,还要把漂亮男孩迷蒙的双眼都一一吻过,抖动的睫毛被口水弄湿。
凛涟蹙眉,眉心原本用来驱鬼的红痣被鬼们反复含吮,舌尖都被朱砂烫出伤口,却仍像疯子一样,“宝宝,好棒”
“是宝宝给的印记,我们是宝宝的小狗。小狗就是要主人在舌头上烙印的,汪。”
“别说了,变态,他们要发现我们了”凛涟害怕地往后缩,却正好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下的鬼,凛涟被蹲下的鬼绊了一下,坐到了对方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