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涟的腰肢。他脖子上都是小小的牙印,羽施洛失血失得脸都白了,还能一脸幸福地抚摸那些可爱的牙印,“宝宝牙口真好。”
回应他的是瞌睡艳鬼不耐烦的一巴掌。
【呵呵呵呵,刚刚还觉得自己是唯一,现在好了吧,我宝一巴掌给你打醒没。。。】
【没有嫉妒的意思,就是觉得羽施洛你这个人挺糟糕的。】
【就此男这个荡漾的表情我就能看出来他克夫,我专业看面相0002739726年。】
【省流版:第一天支摊。】
羽施洛的脸上弥漫着诡异的潮红,好香啊,他的病情是不是又加重了,怎么被打也这么爽?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男人用舌尖顶了顶。嗯,很刺激。
“吃药了——”
护士敲了敲门,这里的病房大多数都是封闭的,门外还有一层铁栏封着,只有发药的时候才会打开,或者病情稳定后在医生允许的情况下可以根据时间表安排下楼活动。
羽施洛的单人病房价格高,设施也比普通病房要好,房间内有单独的卫浴。
此时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羽施洛穿着病号服,站在浴室门口,盯着磨砂的浴室门上那道隐隐约约的影子。
里面的人侧着身子梳洗头发,底下雪白的肌肤失去了最后的遮蔽物,完完全全暴露在浴室的柔光下,泛着瓷器一样的光泽。这些羽施洛都看不见,他只能凭借想象和门上那道白得过分的影子去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