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回自己房间拿酒。
酒当然不是‘刚刚’才有人送来的,是他早就准备好打算用借口约宁豫的。
或许很少人知道,但谢枞舟知道这货除了工作,额外的兴趣爱好就两个——捏泥巴,喝葡萄酒。
所以很恰好的,他经营了一个不算本钱不计回报,因此在京北圈内口碑特别好的酒庄。
宁豫知道,所以她肯定会对新品心动。
让服务生送上来冰块和杯子,谢枞舟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拎着酒瓶再次敲门拜访。
宁豫果然已经洗完了澡,吹干后的头发很蓬松,过来开门的时候,偏暗的灯光下眼睛里还有一层匍匐的水汽。
这让她身上那些平日里冷冰冰的尖刺都仿佛裹上了一层柔软的壳。
谢枞舟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尝尝吧。
宁豫‘嗯’了一声,表示很感兴趣。
“这款用不着醒酒。”谢枞舟抄起玻璃杯盛了些冰块,然后倒了半杯酒给她:“尝尝。”
宁豫接过说了声谢谢,微微仰头喝了下去。
刚吹完头发还没来得及喝水,喉咙干燥让她也没心思细品,一口气喝了不少。
“喂,葡萄酒到底也是酒,不是饮料啊。”谢枞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喝这么急小心醉了。”
宁豫皱眉,鼻子也跟着皱了皱:“你废话真多。”
她当然能尝的出来,这酒度数根本不高。
“可别小瞧啊,后劲儿大的。”谢枞舟挑眉,故意问:“还是你在借酒消愁啊?”
宁豫抬眸看着他,情绪不是很友善:“我有什么好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