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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根下[先婚] 第83(1 / 2)

她哑声问:“二叔和……常女士,还活着吗?”

宁曾帆摇头,神色黯然:“当场就死亡了,周围的树都被炸飞了,常玉华是抱着必死之心过来的,她身上带着的炸药够炸死六七个人。”

这自然是警察调查出来的结果。

常玉华当时执拗的带着宁曾源走远,也是怕伤害到更多人。

她还有一个女儿尚在人世,不想徒增罪恶。

宁曾帆知道女儿操心的个性,没有等她问,就把别的事情都说了:“你爷爷当场看见这一幕,身体承受不住进了医院。”

“现在媒体上到处都在报道这桩惊天爆炸案,还牵扯了豪门恩怨,是压不住了。”

这种惨烈的玉石俱焚造成的刑事案件,就不是‘权利’二字所能压得住的了。

宁豫闭了闭眼,脸色白的厉害。

虽然不符合宁家人的利益准则,但她心里确实觉得这一切都是活该。

“小豫,你别想其他人了,你都被炸药波及到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啊?”戚惠坐在她身边,担忧的柔声问。

是的,她察觉到了之后向前跑了几步,是被谢枞舟拦住的……

宁豫立刻睁大眼睛,抓住母亲的手:“谢枞舟呢?”

怎么没有听到父亲提起谢枞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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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鱼:我那不中用的老公呢!

挖到了 男小三

常玉华带的炸药威力很大, 谢枞舟和她一样,都是离得较近被周围的□□碎片波及到了。

还好受伤不严重,可是有点倒霉, 右手手臂被飞过来的树干碎片结实的打了个正着,做了骨折手术后正在病房睡着。

宁豫不顾戚惠让她吃点东西的劝阻, 执意要先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走到谢枞舟的病房门口,正好碰到从里面走出来的谢枞云。

他看到她身上的病号服愣了下, 客气的问:“你怎么样?”

“……还好。”经历过大起大落, 宁豫的声音还有种劫后余生的沙哑:“谢枞舟呢?”

“不严重, 手术的麻药劲儿没过, 还在睡。”谢枞云微微欠身, 示意请她进去:“要进去看看么?枞舟醒来后看到你一定很开心。”

他似乎知道他们的所有事情,也并不打算藏着掖着。

宁豫点了点头, 走进病房。

病房要比普通病房大一些, 也显得更空旷, 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温暖又冷清。

宁豫踩着拖鞋的脚也刻意放轻, 走到病床前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唇角微抿。

谢枞舟身上穿着和她一样的病号服, 额前细碎的黑发和墨一样, 衬的皮肤更加苍白。

他除了睡着的时候, 鲜少这般安静。

宁豫坐下,轻轻执起他没有点滴的那只手, 感受到凉意后用脸颊贴了贴。

她低声嘟囔:“你在想什么呢?”

抱住她又把她推开的时候, 他或许察觉到常玉华要玉石俱焚,但还是选择决绝的保护自己了。

真是个傻子。

垂眸看了眼手表,将近傍晚七点钟。

这小年的一天漫长的不行……居然还没结束。

既然如此, 他们也算一起过了吧?

宁豫知道现在对于宁家而言一定是天下大乱,光是从来没心没肺的宁晟都在忧心忡忡就能看得出来。

也是,年节时分本就无聊又躁动,京北的城中心平地惊雷似的发生一起近乎于恐怖袭击的爆炸案,主角还是老派豪门的宁家,甚至还牵涉到了复仇以及隐晦的风流韵事……

这么多buff叠加在一起,被媒体和群众津津乐道半个月都算少的。

但宁豫却懒得去深想了,她头疼。

现在她更关心的是谢枞舟的手臂,关心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

想着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道嘶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为什么叹气……”

宁豫一愣,立刻抬起头。

“你醒了。”她看着谢枞舟已经睁开的黑眸,忙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说太多话总归还是有些困难,他摇了摇头,只说:“水。”

宁豫拿起旁边保温杯里温着的水,喂给他喝。

除了右手手臂骨折,谢枞舟身上还有些别的伤,加上那一瞬间的热浪侵袭,现在整个人都感觉骨头连着皮肉一起疼。

可睁眼就看到想了好几天的姑娘趴在身边,喂他水喝,又觉得还好。

男人炽热的目光如影随形,让人无法忽略,哪怕是一语不发。

宁豫莫名感觉到不好意思,放下水杯后想转身调整一下情绪——结果这个动作却让床上的谢枞舟不安,急忙伸手拽住她:“别走……嘶。”

牵扯到身上的伤口,有些疼。

宁豫皱眉,忍不住呵斥:“你瞎动什么?!”

谢枞舟眨了眨眼,很无辜地说:“我怕你走。”

声音哑哑的,眼睛里有水光,一副好不可怜的样子。

宁豫有种多少拿他没办法的感觉,轻叹口气:“我不走。”

“你好好躺着,我不会走。”她顿了下,看着他认真的说:“这次我会一直在这儿,等你养好伤,把想说的话都说完。”

她知道,他一定有很多话和很多解释想说……只是之前她始终陷在被算计的情绪里,不想听。

谢枞舟眼睛亮晶晶的,半天才调整好声音:“你的意思是……你不会跟我离婚了?”

都愿意听他更认真的解释了。

宁豫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离婚?”

这人怪能脑补的。

谢枞舟坦诚地说:“我太患得患失了。”

毕竟是‘骗’来的婚姻,梦中情人。

他的坦荡让宁豫一时失语,半晌后才‘嗯’了声:“休息吧。”

谢枞舟也的确是刚做了手术的人,且不说麻药劲儿没过,光是精力就无法支撑他清醒太久。

实际上他有好多话想和宁豫说,想再次道歉,想表达心意。

可是很困,眼皮是物理意义上的沉重,迫使他睡去。

甚至宁豫都在旁边一直哄着自己,让他好好休息:“睡吧,醒来后我还在。”

她几时这般温柔过?

谢枞舟几乎有种做梦的感觉。

等确认谢枞舟睡着,宁豫轻轻舒了口气。

她看着男人被厚厚绷带紧紧缠着的右臂,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的憋闷。

毕竟,谢枞舟这是一双可以成为赛车手的手。

心乱如麻之际,门口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

宁豫怕打扰到谢枞舟休息,快步走出去关上门。

从室内柔和昏暗的光线陡然到了走廊,头顶的白炽灯管晃的宁豫眼花,更是让戚惠脸上的慌张无处遁形。

她秀眉微蹙,低声问:“怎么了?”

“小鱼,警察来了。”戚惠攥着她的胳膊,手心都出汗了:“他们说接到报案要调查你,是怎么回事啊?”

宁豫也愣住了:“调查我?”

警察来了肯定和白天的事情有关……可她有什么值得调查的地方?

“是,他们就在你的病房里。”戚惠都快哭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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