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谱的身份,更不会自视甚高,把爱人摆在不对等的位置上。
所以那些所谓的大人物做不到、也不屑于为姜融去做的事,他可以坦坦荡荡地为他做好。
比如——
“哥哥,他们没有为你□过对不对?”
盛俞的声音软得发黏,脸上也绽开了一抹笑,忽略他眼底深处那点没藏住的偏执,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个无害的少年。
“他们才不会屈尊做这种事。”
手臂撑着床榻,他声音放得更柔,带着点危险的颜色:“但我不同……我不觉得自己是人上人,我会比所有人都更贴心地……服务你。”
……
薄薄的蚕丝被撑起一道暧昧的弧度,姜融的脖颈仰出优美的线条,喉间溢出几不可闻的轻吟,细碎得像羽毛搔过心尖。
七月末的暑气缠人,额角沁出的细汗顺着鬓角滑落。
他下意识蜷缩起身子,脊背微微弓起,双腿也绷得笔直,像是在梦里也被热浪追着。
盛俞哪见过这样的光景?
他一直知道姜融好看,就像在酒吧里的一见钟情,他也诚实地为每一次相处而感到心动,可这一刻的视觉冲击却超出了以往的任何一次,让他久久无法回神。
他的灵魂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震颤过,盛俞想,仿佛魂魄都要冲出躯体,飘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