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话全成了回旋镖扎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弟弟用讽笑的语气将他和星盗放在一起对比, 目的很明显了,无非是借用他曾经的话打他的脸。
他该感到耻辱的。
最不济, 也该感到片刻的羞赧。
可是——
掌根抵着额头,男人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他连乃子这种脆弱的地方被打都无所谓, 为什么还要怕被心爱的弟弟打脸?
倒不如说他迫不及待。
抽他巴掌也好, 饮他血吃他肉也好, 只要姜融想要, 那全都给他又什么不可以?
“宝宝,这些话伤不到哥哥的。”
“哥哥不认为对你发情是一件错事,也不对此感到一丝一毫的羞耻。”
男人又开始亲他了, 第一个吻落在了颈窝。
宛如虔诚亲吻着圣母像的信徒, 他嘴唇浅浅印在肌肤上面,留下了清浅的触感。
“如果你实在生气……不如用哥哥的身体来泄愤好了。白天我会做宝宝最耐揍的沙包, 晚上也会做专属宝宝你一个人的按摩埲。”
姜融:“……”
这男人好像在刚刚彻底坦白了想法后,就懒得在他面前伪装了似的, 展露出了超乎寻常的掌控欲,毫不掩饰对他的独占心。
他开始说起‘规矩’:
“当然,今晚开始你必须跟哥哥睡一个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