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他也怒了:“我说说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敢说你自己没有这么想过吗!”
三言两语谈论到性上,可以说是他们这个年纪的男人最爱干的事了,以往口上花花的时候多了去了,还没有见过谁会因为这个而发怒的。
周肆月没有言语,紧接着一拳又砸了他的脸上,带着狠劲儿砰地一声闷响,空气都滞了半秒。
李牧抱着肚子蜷在地上,嘴里不清不楚地念叨着脏话,骂周肆月是个外国傻逼。
周肆月面无表情地垂着手,指节泛白,指缝里还沾着所谓前辈的鼻血。
他没听对方强撑着的嘴硬,拽着他的衣领蹲下身,视线落在他痛苦的脸上,眼神沉得吓人,只道:
“他的嘴巴看上去是不是很好亲?”
“你盯着他那里看了2分30秒。”
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他随即又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确实很好亲。是软的,像面包和果冻,很甜。”
李牧惊悚地看着他。
周肆月这精神病却突然发怒,手上用力,李牧整个人便被狠狠掼在凳子上,座椅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他刚想挣扎,这外国毛子的拳头又一次落了下来,携着高强度健身出来的爆发力,一下挥在了他的颧骨上。
“咳咳……咳……”
他顿时猛的咳嗽出声,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被剧痛撞击的晕头转向,不由头晕眼花四肢发软,再站不起来了。

